一定会破例收纳!望你日后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厄尔钦微笑颔首。
中年人闻听向厄尔钦恭恭敬敬三叩首,一副感激涕零状,口中千恩万谢!厄尔钦一笑,转身望向台下,朗声道:“众位,今日老夫此举实是告诫那些步上歧途人等,莫要痴迷不悟,及时
悬崖勒马便是正途!众位皆知,‘战神堂’乃天下修真大派!祖师战神沃丹乃修真领袖!虽今暂且不再招收门徒,但作为‘战神堂’忠诚支系厄尔家族,为救苍生罪行,义举纳贤,凡有大虔
诚心者皆可前来应招,至于那些歪门邪教,奉劝众位还是远离唯好!恐怕众位有所不知,就是那天元帝国的‘云灵宗’现今已是被天元军方围剿!多年欺诈百姓钱财,私藏我南阳国宝据为己
有!罪大恶极!令人发指!此次即是上苍报应!众位莫要再被什么道教蒙蔽双眼,一错再错!独尊‘战神堂’,定能受益终身!”厄尔钦言讫,昂首挺胸,眼望东方,一副盛气凌人!
台上台下顿时掌声雷鸣,更有随声附和者甚多!
肖林此刻心中又气又惊,云灵宗遭天元军方围剿?一派胡言!怎么可能?不由望向身侧焦古丽,投去询问证实眼色。焦古丽虽其兄焦耳达据守边关,且焦耳达又为南阳名将,定是知晓些
天元信息。
焦古丽此时双眉紧蹙,若有所思低声道:“我与兄长确是收到过一些消息。天元帝王蛟奇已然驾崩,润元太子继位,前些时领兵挂帅的元靖公主被驱逐异境。润元太子曾领兵围剿云灵宗
,但终是行动中断。这些消息其中细情,并未获得。再者,那元靖公主虽被天元除名驱逐,此时也不关乎两国战局了。毕竟南阳已败,元气大伤,且主帅希尔普至今下落不明,疑似被天元俘
虏!王城至今并。”
肖林闻听大惊失色!顿然回忆自出山至今种种经历,一路走来,甚是曲折。莫非自己在离开武灵关步入少丰山时,短短数日间,天元国内巨变?肖林猛然想起昔日乌楠大祭祀在南阳猎王
处与自己分别时,言语中有所提示!肖林越想越心惊,心乱如麻,顿有立时返山意念。云灵安危深刻于心。恰恰此时那台上厄尔钦又是在贬低道教宗派,夸夸其谈!
肖林顿然望向台上厄尔钦,双眉立起,蓝瞳收缩,脸色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来。瞬间驱使真气,周身运转,双臂微震,彩儿与焦古丽各自相携于一手立时震开。肖林双眼微眯,望着台上厄
尔钦,缓缓向高台行去!
此时彩儿顿时一愣,刚欲呼唤肖林,焦古丽忙携手彩儿拉扯低声道:“小妹乖,哥哥是要去办事情,你我在此稍等片刻,一会哥哥就回来了。不要打扰哥哥,一会我和哥哥带你去吃好吃
的,再给你买好看的衣装!”
彩儿端望焦古丽片刻,几欲挣脱跟去,但焦古丽神色肃然,连连向自己摇首,终是噘起红唇未动,眼望肖林,片刻不离,心中已定,若是走远,自己定然跟去。焦古丽见已暂时稳住彩儿
,心中稍安,但即刻回想起肖林方才神色,那是一种愤恨,气势外露,竟有些心恐。焦古丽眼望肖林离去背影,贝齿咬唇,心有所思。
肖林分开人群,片刻来至台下,仰望台上厄尔钦,微笑不语。此时人群已是多为注意到肖林举动,不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厄尔钦正滔滔不绝,立时发现台下人群波动,瞬时发现肖林,微微一愣,俯视肖林淡然道:“年轻人,怎么你有事吗?”
肖林仰首微微一笑:“在下不才,方才闻听你一番言语,说得在下心潮澎湃。在下也是有意想投靠在厄尔家族门下,应聘家丁,不知你可曾收纳?”
厄尔钦闻听双眉微蹙间一笑,心道,果有心动者,只是这年轻人礼节不佳。这称谓欠妥。厄尔钦随之扫视台下人群,面现得意之色,朗声道:“那你这后生可有大虔诚之心否?”言语间
,并未望向肖林一副盛气凌人。
肖林又是一笑,衣袖隐晦间从纳戒取出一个布袋,向台上扬手晃动:“有!在下这大虔诚之心,比那方才的仁兄还要多出几倍!”这布袋中确是装有颇多南阳金币,是为焦耳达在肖林等
临行之时赠送的路上花销所用。
厄尔钦望向肖林手中布袋,便欲让人下台取过。此时肖林突地飞身而起,跃上高台!这高台足有三丈之高,肖林此举,台上台下顿时一片惊声。
厄尔钦眼中立时一闪,心中一凛,这小子好功夫!不同凡响!立时脸带浓笑,称谓随之更改:“阁下身手不凡,竟是来投我厄尔家族,不必检验,老夫现在应允,阁下即刻便是我厄尔家
族执事!阁下这就随我回府面见族长吧!”语气颇为客气。此时,厄尔钦心中莫名升起一丝紧张。
“哦?”肖林故作惊讶,:“不用检验了?不用检验在下的大虔诚之心了?那在下倒是荣幸之至!只是,”肖林猛然脸色一沉:“在下既然要投贵族,不免有些疑虑,在下倒是想检验检
验贵族的实力!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啊!方才你曾讲过莫要被什么歪门邪教蒙蔽双眼,在下对此大为赞同!至此,在下有此请求!”说话间肖林收起布袋。
厄尔钦闻听脸挂冰霜,眯眼打量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