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生神秘状道:“昨夜,一匹天马,从乌图城的上空飞了出去!”
肖林心思辗转,即刻明了,但面上一副惊恐:“马?在天上飞?这怎么可能?”
那服务生此时又是兴奋又是迷惑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我无意中听到老板和老板娘小声议论来着,就说什么一匹马飞出了城。哦,对了,先生,您知道我们天圣帝国有‘限马令’吗?”
肖林眼帘微垂,轻轻点头道:“听说过。”
“有人说呀,天圣帝国常年实施‘限马令’,激怒了神马,所以天马行空啦!这是不吉祥的征兆,会有大祸降临乌图城的。所以听说今天天圣山会派来祭祀大人来到乌图城的。调查这件事情,然后用神术帮助乌图城驱除厄运的。听说,从昨夜起就开始封城了。不许任何人进出乌图城啦!这可能是害怕出城的人们把灾难厄运传播到别处去吧。现在只能等天圣山的祭祀大人到来驱除厄运后,才可以解除封城令吧。”
肖林双眼微眯:“小哥,天圣山的祭祀大人是做什么的?”
“哦,看来先生不仅第一次来我们天圣帝国,而且对我们的帝国知道的太少。祭祀大人是天圣教的神师,他们的神术强大,能呼风唤雨,消除灾难,神通广大!据说大祭祀还能踏着云彩在天上飞呢!天圣教是我们天圣帝国的国教,我们的雅各帝王就是忠实的天圣教信徒。还有啦,我们天圣帝国虽然在大陆是最大的国家,但我们的军队却很少。可是却没有别的国家敢来侵犯,因为我们的天圣教的神师们的神术可以以一当万的!”服务生眉飞色舞。
“以一当万。”肖林回味着评语,“小哥,那你知道你们天圣帝国为何设有‘限马令’的律法吗?”
那服务生闻言,挠了挠头,“这个,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但很久就有‘限马令’了!”
“小哥,你们天圣帝国只有天圣山有祭祀吗?”
“不是的,在帝国的大城池中都有一个祭祀大人坐镇的。但天圣山的祭祀神术最厉害,因为天圣山是我们天圣教的总部。”服务生此时眼神中竟出现向往神色。
“像乌图城这样的小城,在你们天圣帝国想必有很多,要是每个这样的小城有什么怪事发生,天圣山都会派来祭祀巡查?”肖林沉声道。
“嗯,这个不知道,也许天马行空的神迹太震撼人了吧。不过,先生,您这次也算有眼福了,可以看到祭祀大人运用神术驱除厄运了!他们太伟大了!哦对了,先生,你知道天圣帝国和天元帝国还有南阳帝国三国是相互接壤的吧?您看这次天元帝国和南阳帝国开战了,而他们两国没有一方敢在我们天圣帝国借道攻击对方的,就是因为我们天圣教的神师们的威慑,使他们不敢乱来的!还有啦,我们的边境线的城池听说几乎都没有驻军把守的。”服务生昂首自豪。
“什么?天元帝国和南阳帝国已经开战了?”肖林心中一惊,寻思道自己刚出山前,两国还在剑拔弩张,未想到此时已然兵戈相交。
“嗯,对,听说两国打起来了!”服务生点头道。
肖林微微颔首,但随即又回忆起自己刚出山时,进入俄塞小城不见一兵一卒把守,而天元国境也无驻军坚守。看来是互不设防。但眼前三国接壤而两国开战,天元南阳却无一方借天圣国土而进攻对方着实令人惊奇。莫非那无兵把守的天圣国境线上有什么暗设机关,或是如布衣小城有地下兵营?肖林顿感天圣帝国神秘莫测。
“祭祀大人。”肖林眯眼望向窗外,转首望向服务生微笑道:“看来,眼下我是不能离开了。也好,也许有缘能瞻仰到天圣帝国的祭祀大人风采,不胜荣幸。小哥,你去忙吧,多谢指教。”
服务生恭敬的微笑向肖林行礼后,转身端起桌上托盘退出。
肖林望向窗外悬入沉思,今天即将到来的祭祀一定是为了这乌图城的结界破损而来。自己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能露出马脚。依照方才服务生口中所讲,那天圣山的祭祀神乎其神,想必是不同凡响。肖林正思索间,猛听得楼下喧吵起来。
“什么?不知道?我的马寄放在你的旅店后院,你竟不知道怎么丢的?岂有此理!赔我马!赔不陪?不赔咱们立刻去见官!你这破店也不用开了!”一中年男子暴喝声。接着是旅店老板唯唯诺诺的道歉声。
肖林轻笑后无心细听,随即手指探向玄灵戒,感查到戒中的白衣青年依旧沉睡,稍稍放心。
“神术。”肖林心中自语。回想起与白衣青年交手的经过,那白衣青年随手凭空画出的十字图案,类似于道教鬼影迷踪的瞬移步法,猛然使自己眼前出现的假像,以及突然原地消失的情形,这些皆必是神术无疑。而且那白衣青年竟然能追踪自己。若不是首次背负索俄从城池西方而出,使那白衣男子绕了些弯路想必早已追上自己。那这神术又是凭什么来追踪自己的呢。肖林思而无获。转念一想,今日到来的天圣山祭祀定然会比这白衣青年的神术高出甚多,是否能运用神术追查到自己实是难说。肖林突然眉头紧锁,看向玄灵宝戒,片刻,起身关闭窗口,凝神倾听半晌,两手相擦,顿时一白衣青年立现眼前。
肖林单手握其后颈,提气运功于手指间,站立不动。足有半刻光景,那白衣青年缓缓醒来,这次并未如初次般挣扎,而是脸上困意尤重,片刻后,也不扭头看向肖林,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