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手中的是元一大陆地图哦。 那有什么用呀!你再仔细看看我手中这张。”安博顿时一副不屑神情。
肖林闻言再看向安博手中地图,半晌,猛地望向安博:“这图是这里的三国边境图!”
“哎!对了!”安博秀面微笑,频频颔首,“知道吗?我对这里早就向往了。可一直没有机会。老师不准来!这地图是我在天圣山求一位祭祀帮我画的呢。他当年来过这里的。”
片刻,肖林脸现阴沉,双眼微眯望向安博缓缓道:“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蓄谋已久的计划!你以往在你老师的监督下,再有就是背云鹰你不能轻易调出驾驶下,你根本没机会来这里。你借这次我们三人返回天圣山的途中,乌楠大祭祀临时救治贝西城瘟疫,责令你引领我继续赶往天圣山因而没有人管制你而又可以驾驶背云鹰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激将于我,来到此地!说!你有何目的?”
安博闻听顿时歪头瞪眼看向肖林:“你好聪明哦!”
肖林不待安博继续讲话,一只手电闪般抓住安博脖颈,微用力道:“说!目的!”
安博顿时一惊:“你干嘛哦!又要威胁我哦!我没什么目的!我就是想游历玩耍怎么了!而且,在我放假回家之前,我就听说天元和南阳准备开战了,所以我想见识下两国大战的激烈场景。在临回家前找了位祭祀帮忙画了这一张地图。但我回家时,老师驳回了我要求驾驶背云鹰的要求。还说呢!真倒霉,我放假回家,我父亲就让我去乌图城接亲。还有啦,谁激将你了,我和你说的话不对吗?是真的!我听老师说过,这次南阳东侵你们天元为了落日渊龙鼎。如果这次南阳军队真的打进了天元国内,必定会直逼云灵山的。你想呀,云灵宗能不遭到攻击吗?我又什么不对?”
肖林闻听欲要辩驳,但一听到接亲处顿生愧对之心,毕竟是自己劫走了安博的新娘。再者,如果安博所指的南阳东侵天元的目的属真,云灵宗可谓灾祸将至。肖林一时无语。
安博此时双手拨开肖林手臂,轻轻抚摸颈部,满面气氛。
半晌沉默过后,肖林轻咳一声:“但愿你不要骗我!不然我还是把你装入纳戒中沉睡!”言讫,见安博并未理睬自己,犹豫片刻,轻轻一笑道:“安博男爵,你未发现你刚才讲话没有哦字了吗?”
那安博闻听猛然看向肖林:“真的哦!我没注意哦!”
肖林顿时垂下头来。片刻,安博一笑:“你不要多想了哦,我呢,是为了出来玩!在天圣山修炼好苦好闷的!等日后你去了就知道了!你呢,说不定借这次机会能化解云灵宗未来的灾祸呢!咦?我突然想起了你刚才说的一句话!你说,你来这世界,都不知道讲话怎么本文不文了!你来这世界是什么意思?”
“嗯?”肖林一愣,“我不记得说过了。好了。不要啰嗦了!你是向导,说,怎么计划路线。”
白马关城督府议事厅。
“这个老不死的!用的是什么阵法,竟然击不退他!”厅内一名将领暴跳如雷。这将领甚是彪悍,一副凶恶之像,使人望而惊畏。
厅中端坐十几员将领,皆是灰头丧气,沉默无声。片刻,一名生得獐头鼠目的将领微笑站起道:“那纹勒将军息怒。以末将看,城外的乌合之众不过是前来救援白马关的天元残军,不足为虑。那老将布下的兵阵是有些奇特,我们冲锋了几次都没有击退。但这又有何意义呢!毕竟天元帝国的白马关被我们占领了。那个上官庭也被我们俘虏了。我们只要耐心等到乌克朗将军的军队来到这里和我们会和,然后我们以庞大的兵力击败那城外天元帝国的老将后,就可以长驱直入攻进天元城。只是时间问题,不妨先让那个老不死的嚣张一时而已。”
那名为那纹勒的将领正是南阳帝国此次东侵天元受命攻打白马关之人。此人骁勇善战,以凶残著称,名列南阳十大将领之一。此次亲率二十万南阳军队攻破白马关。虽也伤亡惨重,但终是首捷之将。原意是继续一鼓作气直进天元城,不曾想到,突然天元增兵赶至。见闻是一老将率领,起初并未瞧在眼里,满以为必定一击而溃,可哪曾想,那老将竟在白马关城东面摆起一座大阵,那兵阵甚是奇妙,那纹勒率领军队屡次进攻但都溃败而返,那纹勒情急之下欲要从南方绕攻,又未料到,那老将竟又设一阵,把南路堵死。任凭南阳军怎样冲击,东南两方向固若金汤,不得进之一步。至于从北方绕攻,那纹勒却是万万不敢,一旦武灵关派军与这老将形成夹击之势,自己必是凶多吉少。
南阳骁将那纹勒为此大动肝火,同时也暗自庆幸这老将还是来晚一步,若是自己未攻破白马关之前来到,设此奇阵抵挡,攻占白马关几率微乎其微。那纹勒无奈,一边继续攻阵,一边回报军情。南阳军方在得知消息后立即调动正在攻打武灵关的乌克朗一部,一面佯作整军,一面暗暗来与那纹勒部在白马关会和,意图汇聚一点突破口进攻天元。
那纹勒闻听此言,火气渐渐消缓,可心中一想到那乌克朗即刻要与自己瓜分军工,不由又是一阵气氛。
“报!”一名军校火速跑进厅中跪倒:“报将军,乌克朗将军率部到达白马关城。”
“哦?”那纹勒闻听又喜又气,大手一挥,“传令,安顿好乌克朗部下进城军队。众将随我迎接乌克朗。”
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