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苏齐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你以为,这东西是用在我自己身上?”
南宫龙怔怔地道:“难道不是?”
苏齐道:“大哥,你便从来没有想过,为何你会无缘无故生病?一病病了这么多年?那髓玉在你身上多年,让所有围着你的美人都神魂颠倒,可你有没有想到,凡事都要付出代价?”
没有了那髓玉在身上,南宫龙一张脸已经变得平凡之极,眼眸也没有了那夺目的光彩。
他怔怔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这么捉弄我?”
苏齐脸色冰冷,“如果这截碎玉有用,我早就从你身上挖了去了,何必养着你这么多年?”
南宫龙抬起头来,看着苏齐,“五弟,这东西不是给男人用的,是么?”
苏齐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眼眸如冰,“没错。”
南宫龙一下子瘫倒在地,“难怪我会生病,怎么治也治不好,原来,所谓的仙缘,不过是场笑话,我学了那魅惑之术,原以为会更加好的,却想不到,也不过徒劳无功。”
他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我没有这个仙缘,母后怎么会喜欢我?宫里的女人怎么会喜欢我?”
苏齐不耐烦地道:“处置了!”
有人上前,将南宫龙提了下去,他的哭声一下子被掐断了。
苏齐站了起来,推开窗子,望着东宫的方向,冷冷地笑了,“萧宝珠,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是不是?可这种喜欢,经得起搓磨么?我会看着你后悔的!”
他表情一下子又变得温柔了,拿出块帕子来擦了擦嘴,“到时侯,你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不是么?”
南宫凤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怯生生地来到他的身边,“五哥,祝你心想事成!”
自萧宝珠被救了出去之后,五哥越来越可怕了,脾气也越发的古怪难测。
处置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她越发的害怕呆在他的身边。
可她没有办法,她逃不了。
苏齐一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六妹,你要我将你怎么办才好?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好!”
南宫凤索索发抖,“五哥,五哥,你别生气,我什么都听你的!”
苏齐一松手,她咳个不停,慢慢地弯下了腰去。
“你说,她看到了男人的真相,会不会回到我的身边?”苏齐一揭袍子,坐到了椅子上。
南宫凤哆嗦着道:“会的,五哥,萧姐姐会明白的,这世上,什么人都不可靠,什么爱都是假的,就象大哥,以为每个女人都喜欢他,爱着他,其实也就是他身上那块碎玉作祟而已!”
她的话显然让他心情很好,他招了招手,指着面前的椅子,示意她坐下,见她畏缩的样子,眼眸一冷。
南宫凤忙战战惊惊地坐下了。
“没错,夏侯旭现在是喜欢她,爱她爱得不得了,但这份爱,又能维持多长时间?六妹,我很期待呢!这块碎玉,如果到了王紫莹的身上,夏侯旭最后会选择谁?”
他象在跟她商讨着某样点心的味道,轻言细语,语气温和。
可南宫凤却生生出了身冷汗,如坐针毡,连连点头,“五哥,夏侯旭怎么比得上您对姐姐的用心?男人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苏齐冷冷看了她半晌,道:“你心底并不是这么想的,是么?”
南宫凤身上汗如浆出,勉强地笑,“五哥,小妹绝没有说半句假话,男人都爱美色,你瞧,大哥一个男人,用了那碎玉,也变得人见人爱了,王紫莹原本就长得美,用了那东西,一定会更美的!定会把夏侯旭迷得七昏八素,姐姐伤心了,定会回到你的身边。”
这翻话取悦了苏齐,他笑了笑,背起手,走到了内室。
内室传来一声惨叫。
他拿着一块帕子抹着手出来。
南宫凤看清了他那帕子上的血,身子缩成了一团。
“走吧!”苏齐道。
“走,走去哪里?”南宫凤结结巴巴地道。
“回大燕,我也该处置一下大燕那些不懂事的人了!”
南宫凤吁了一口气,垂着头跟着他走了出去。
……
萧宝珠在妆镜边照来照去,越照,眉头便皱得越紧,回过头来,对坐在榻上看书的夏侯旭道:“你说,我是不是胖了?”
夏侯旭翻了一页书,连眼角扫了她一眼,“看不出来。”
“前几****穿那条粉色的裙子,腰身还卡得刚刚好的,这几日怎么了,这条翠绿的裙子明明做得比那条粉色的宽松些,怎么就穿不下了?”萧宝珠唠叨个没完,见夏侯旭全不当回事儿,抓起桌上的一朵纱花就向他扔了去,“你倒是说说,我是不是胖了?”
夏侯旭一伸手,把那纱花接在手里,“没规矩!”
萧宝珠走到他跟前,提着裙摆扭来扭去,“你倒是瞧瞧啊,我是不是胖了?”
他一伸手,把她捞到了怀里,捏了捏她腰上的肉,恩了一声,“是胖了些。”
萧宝珠脸一下子跨了下来,怔怔的,“胖了?真胖了,这才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才好?胖了才好……”他眼神暧昧了起来,手也不规矩了,直往不该钻的地方钻了去。
萧宝珠忙推着他,“才穿好衣服,你可别……”
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一时半会儿的,哪能得完?
这一停留,又是一个时辰,翠绿色的裙子被揉成了一团,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