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揭阳龙给你准备一副衣甲。”
江水湄得不到江水竭的消息,正感人单力薄,有明钦在身边调用那是再好不过,登时心情大好,放下碗筷找揭阳龙安排去了。
“马屁精。”
江水心菱唇微撇,大感气闷。明钦对江夫人和江水湄都能言听计从,惟独对她爱搭不理的,她心中怏怏不乐,顿觉得毫无胃口。
小镜卟哧一笑,央告道:“哥哥,心儿姐人也挺好的,你就传她一些术法吧。”
江水心闻言精神一振,连忙竖起耳朵听明钦怎么说。
“修道之人须得虚怀若谷,冲融和平。当年黄石公考验张子房,三次将鞋子扔到桥下让他去捡,张子房都能不怨不怒,黄石公以为孺子可教,才将兵法传授给他。术法不过是细枝末节,要修道就得先从修心养性开始,否则虚耗光阴,也不会有什么成就。”
明钦学道多年,深知心性比术法来得重要,不懂术法最多体质弱一点,不影响智能的发挥。心性太差必然无所成就。
三界物类如恒河沙数,不可胜计。修行者毕竟只是少数人,虽说仙界的修行者相对多一些,由于不甚注重心性修炼,若以成绩而论,已然大不如前,大摩国横绝东南,十多万万人口,都挑不出几个像样的人物,仙道昌明,岂不是一句空话。
明钦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针对江水心。江水心人又不傻,知道自己不招待见,认定明钦是故意刁难,心头一酸,晶莹的珠泪啪啪嗒嗒掉落下来。
小镜微微点头,原本觉得明钦说得挺有道理,忽见江水心难过的哭了起来,顿时慌了手脚,哎呀一声道:“哥哥,你把心儿姐气哭了。”
明钦大感尴尬,抬手在小镜臀侧拍了一下,“就你话多,你还不快去哄哄她。”
“你若是答应教心儿姐术法,我就去哄她。否则我也帮不了你哟。”
小镜倒是聪明,知道症结所在,护着臀部狡黠地道。
“好,好,快去吧。”
明钦后悔不迭,早知道就不该多说话,江夫人拍着江水心的香肩轻声抚慰,虽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她不是修行之人,对明钦的说法恐怕也不以为然。
江水心听明钦答应下来,哭声顿时小了许多,小镜又拿着手帕帮她揩拭,江水心便见好就收,只是还有些难为情,不怎么和明钦对视。
江水湄拿了一副黑色衣甲赶了回来,见江水心眼圈发红,脸上泪痕未干,诧异道:“谁惹我们心儿生气了?”
“我没事。”
江水心偷偷瞄了明钦一眼,吸了吸鼻子。
江水湄将衣甲放在竹榻上,里面夹着一块腰牌,“衣服不是很新,好在不用贴身穿,钦之就将就一下吧。你试试合不合身,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一会儿。中午记得叫醒我。”
她下半夜几乎没怎么合眼,象主喜怒无常,在他身边真是伴君如伴虎,精神非常紧张,说着忍不住掩口打了个哈欠,往卧房走去。
“你们快吃,吃完了我收拾一下。”
江夫人虽然家境殷实,平常也料理些家务。仙界的仆役多是雇佣的性质,律法予以相当的保护,主人也不能随意刻薄。
小镜和江水心对视一眼,比赛似的喝完碗里的米粥,江夫人去找宫娥过来收拾。
小镜殷勤的跑到明钦背后,小手在肩背上捏揉了一回,讨好的道:“哥哥,你累不累?”
“什么事?”
明钦哑然失笑,这些殷勤手段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
“你教我和心儿姐术法吧?”小镜笑嘻嘻地道。
明钦轻哦了一声,“我上次不是教过你认穴吗?你先把这些穴位教给心儿。我也想睡一会儿。”
小镜吐了吐舌头道:“认穴我已经教过她了,哥哥教我们炼气吧。”
明钦怔了一怔,小镜心肠虽好,未免不知忌讳,道术神通是一种角斗的手段,自然比较讲究保密,尤其一些门派中的不传之秘,弟子若是私自传授,惩罚是相当严重的。
小镜见他脸色不太好,可怜兮兮的道:“小镜是不是做错事了,哥哥你罚我吧。”
说着转身趴到竹榻上,撅起圆润丰实的臀部。
明钦啼笑皆非,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臀瓣上拍了两下,摇头道:“起来吧。这些东西不是不能教给别人,不过你总得先让我知道,万一你教的是品行不端的人,后果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
“好疼,好疼。”
小镜料不到明钦这回下手挺重,不由泪光莹然,捂着臀部委屈地道:“心儿姐又不是坏人。”
江水心看着心生不忍,“是我非让小镜教我的,其实我都忘光了。你至于这样吗?”
明钦哑口无言,跟她们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潜运神念将比目玉导引到口中,拿出来一看,通体赤红如火,分外鲜艳可爱。显然又到了阳气满溢的时候。
“炼气么,说难很难,说简单也简单,把这块玉佩吞下去,引导里面的真气就可以了。”
“吞下去?”
两女面面相觑,俏脸微微泛白,只听说吞金自尽的,不知道吞块玉还能炼气。
江水心接过玉佩,只觉得掌心发烫,玉手一抖,玉佩滑落下来。明钦有气息感应,隔空虚抓将玉佩摄到手中。
江水心一看手掌,已经烫出一片红痕,肌肤碰一下就烧成这样,若是吃到肚子里还不得烫死了。
比目玉经过明钦和几个女子的哺养,灵能壮大了许多,江水心不通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