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一句话将我满腔激情都给浇灭了去,我叹了一口气,委屈地低着头,说哦,我错了。
对于我的郁闷,雄音倒是十分得意,指着我的房间,说能进去不?
我点头,说好。
我让雄音进了屋子,然后关上了门,因为她之前的警告,所以我特地虚掩着门,不敢关严实了,免得她又怀疑我生出不良的居心来。
雄音走进屋子里,打量了一圈,然后说道:“本以为男孩子的房间里乱糟糟的,没想到还挺干净整洁的。”
我一脸汗,说这是人鹿婆婆收拾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雄音坐在了床边,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说道:“对了,说道鹿婆婆,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我一愣,说什么看法?
雄音说一个从苗疆万毒窟第一代窟主流传下来的人物,整天缩在一个黑黝黝的袍子里,看不到脸目,甚至瞧不见手脚,而且还有这般强大的实力,你难道就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么?
听到雄音的责问,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说句实话,我的确是有想过一两下,不过雄音在我跟前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她,这到底是一种异性的吸引,还是天然的魅力,又或者都是我心中的想象,这事儿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所以我几乎分不出几分心思来想别的事儿。
好一会儿,我方才说道:“难道鹿婆婆是一个鬼?”
雄音伸手出来,使劲儿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气呼呼地说道:“你才是一个大头鬼呢,你见过这样的鬼?”
我挠着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雄音说刚才她给我把脉的时候,你猜我感知到了什么?
我说是什么?
雄音说是触手,有点儿像是章鱼的那种,不过似乎更加纤细有力一些。
这事儿有点儿超出了我的想象,愣了好一会儿,我方才说道:“那蛇婆婆其实是一个章鱼?”
雄音使劲儿摇头,说哎呀,你怎么会这么笨呢?
她这一点儿没有心防、仿佛情人一般的埋怨话语,听在我的心头,让我顿时就是一阵春心荡漾,而且要倘若是之前的雄音形象,那种圣洁素雅的模样,我或许还没有什么,然而此时此刻,她住在青衣魃的身体里,而这女人又是天生媚骨,一颦一笑之间,都有着让人兽血沸腾的冲动。
并不是我有多流氓,纯粹就是一种自然的生理反应,只要是个男人,就很难有不多联想的。
而我敲又是一个素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
我强忍着心头的情火,苦笑着说道:“你直接告诉我便是了,这般拐弯抹角的,我哪里能够知道?”
雄音低声说道:“我怀疑鹿婆婆是一个虫子。”
虫子?
我脱口而出道:“惊蛊?”
啊?
雄音说什么是惊蛊?
我说我也是听小米儿说的,她告诉我苗疆万毒窟的第一任主人曾经有过一条叫做惊蛊的虫子,而我们在城中逛的时候,发现家家户户都在供奉着它……
听我说完,雄音点了点头,突然间话音一转,说对了,我们谈正事。
我一愣,说什么正事?
雄音突然间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跟前,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亲我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