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曜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花眼看错了,可是揉过之后再看仍然是同样的结果。
令咒没什么,持有者那么多,阿尔弗雷德也是其中的一员的话也很正常。
可是,让他无法相信的是,出现在他眼中的令咒并不是一个,阿尔弗雷德的双手手背上各有一个令咒,颜色相同,但是形状不同。明显是两个令咒。
“怎么可能?!”
周曜不禁脱口而出,事实上他就是如此地震惊。
令咒是少数人才会获得的天赐一样的东西,一般人想要获得一个都需要看天看命,更别提拥有两个了。
和中央骑士团打过交道的他深知这一点,每个人只能从圣杯系统那里获得一个令咒,这是常识,也是原则。
拥有两个令咒,比他可以召唤复数英灵还要异常。
“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是谁?我是阿尔弗雷德?巴瑟梅罗!只是两个令咒而已对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不如说以前没有得到令咒那是上天没有眼光!”
哇,还真是一副傲慢得连老天都不放在眼里的态度啊,是因为一直过得顺风顺水自认高人一等的原因吗?这种人感觉没救了啊,虽然也并没打算救。
不过这种人……踩起来一定很爽吧?
看着阿尔弗雷德那副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面容,周曜一边感到恶心一边饶有兴趣地想道。
他对二呆施了一个眼神,告诉她暂时不要插手。
二呆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他和阿尔弗雷德,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一段距离。
那是凭她的速度可以在一瞬间赶到周曜身边的距离,只要发现不妥就能够对周曜施予援手。
“打算一个人向我挑战?真是,真是太让我愉悦了!”
阿尔弗雷德疯狂地大喊着,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成了一团,异常的丑陋不堪。
“是吗?你能这么高兴,那我也会更加满足的。”
周曜轻松地笑了笑,手上的太刀早已准备就绪。随时都能够发动攻击。
“很好,很好,当时你也是这么嘴硬吧。啊,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真是兴奋得鲜血都快要沸腾了!”
阿尔弗雷德的双手十指疯狂起抓动起来,仿佛要把此刻内心的情绪立刻发泄出来一样。红色的线痕从他的衣袖中蔓延出来,布满了他的两条手臂。
“又是这种线痕,果然你和九头鸟有关系呢,看来令咒也是通过什么方法得到的吧。”
看到线痕的再次出现。周曜的目光沉了下来。
他想起了前一段时间遇到的那个家伙,双手手臂上也有这种未知像令咒的线痕,似乎有强化身体的效果,还能使用特别的能力。
还有之前救出的那些被切掉手臂的持有者,据贞德所言连同手臂一起遗失的令咒也不知道在哪里。可能是像吹雪深雪那样,使用破尽万法之符切断了联系。
联想到不知去哪里的持有者手臂,以及阿尔弗雷德突然得到的两个的令咒……
“九头鸟?什么鬼东西。我为什么要和那玩意儿有关系?”
阿尔弗雷德不屑地说道,好像真的压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一样。
“不是?怎么可能,你是从哪里得到两个令咒的。”
周曜皱眉,又追问了一句。可惜阿尔弗雷德已经没有再回答他的耐心了。
回应周曜的是一道,两道,三道……十数道半月的风刃,一瞬间从阿尔弗雷德的手上爆发出来,成包围之势朝他袭去。
“飞焰!”
周曜瞬间判断,手中的贽殿遮那挥出斩击,强烈的炎波呈浪涛将所有风刃卷入其中。
“问我从哪里得到了?你现在有这个资格?真是无法认识到自己卑贱的蝼蚁呢。不过我是宽容的,只要你跪在我面前,将我的鞋子舔干净的话,也许会告诉你也说不定。”
阿尔弗雷德满脸的不屑和轻视。手掌从旁边一抓,又一波风刃连击打了出去。
周曜再次用飞焰给抵消了。
“嘿嘿,待会这话我会原封不动地返还给你的。”周曜冷笑道。
“嘴硬!让我撕烂你这张臭嘴!拔光牙齿,将舌头揪出来!看你还能不能跟我嘴硬!”
阿尔弗雷德现在的状态真的是太异常了。情绪阴晴不定,时而狂躁时而阴冷,好像傲慢过度的彰显,又像是单纯地精神不正常了。
这会儿,他又像个小丑似的模仿起来他话里会做出的动作。
那副样子——
“你该吃药了。”
话毕,周曜动。
炎之手护在身前打起先锋。他随后冲去。
“死!必须死!”
阿尔弗雷德疯狂倾述内心的黑暗暴虐,举起双臂摆出了防守的姿势抵御住了朝他打过来的炎之手。
周曜看准机会,偏挪一步贴近阿尔弗雷德的一侧,手里的太刀用下自上划出挑月的斩击。
刀刃割断了阿尔弗雷德的衣服,也切开了他的皮肤在侧腹留下一道好长的伤口。
可是阿尔弗雷德仿若未觉,任凭鲜血不断地涌出也没有露出半点痛苦的神情,扭过头来用恐怖的眼神盯着周曜。
同一时间他手中的力量突然暴涨,被扛下了攻击的炎之手不仅没能突破防御反而被一下子甩了出去。
“我开动了!”一声压抑着兴奋的嘶吼,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风涌动。
爪的影子突然从天而降落到了周曜的头顶。
“主公!”
观战的二呆忍不住高呼,立刻就打算施予援手,但是又被她给忍住了。
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