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英子你小心一点,千万不要被人发现。”齐夏知道这所村庄里的人喜欢“互相帮助”,如果被一个人知道她们策划的事情,那很快就会被全村的人知道,她们的计划就落空了。
齐夏没事可干,躺在床上,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等待着英子回来。
另一边,北堂深和赫连城刚刚得到从s省传来的消息,那辆路虎有很大的嫌疑,曾经有目击者看到有两个人往车里面抬进一个黑色的大袋子,不过交通局对路虎车的追踪也断掉了,因为路虎车已经被抛在了出s省省会的路上。
经查证,路虎车也是被盗车辆,车上没有任何线索,连一根头发都没有。
“绑匪非常谨慎!”赫连城揉了揉眉,“这是一场经过严密策划的绑架,对方没有要求赎金,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想要齐夏的命,不会冒着风险,千里迢迢的将她带出去那么远。这也就意味着,齐夏暂时还是安全的!
北堂深脸色非常难看,眼中燃烧着怒火,“不管他们想要干什么,一旦被我抓住,我会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赫连城走到书桌那边,桌上铺着一张很大的地图,他指着某个地方,说道,“路虎被遗弃在这里,这条线又通往四个市,绑匪在不断地让我们做选择题。”
北堂深咬着牙,“江岛,通知其他两个省的兄弟,火速赶往这四个市!范围已经缩小了,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夏夏!”
“不必了,这两个市交给我。”赫连城指了指其中两个。
“我打算去s省省会,那里离四个市都比较近,一旦有了消息,也能更快地赶到夏夏那里。”北堂深也没有跟他客气,当务之急是找到夏夏的下落,夏夏在外面多待一刻钟,危险也就增加一分。
赫连城看向北堂深,“我跟你一起。”
北堂深本想拒绝,但是看着他漆黑的双眸,不容置喙的眼神,又改变了注意,赫连城在s省有人脉,如果有什么意外,他还能帮上忙。
他们坐上了赫连城的私人飞机,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达到了s省省会,刚下飞机,北堂深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听完电话那边说的话,北堂深僵住了步伐,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激动地说道,“请你告诉我,她的具体位置!”
电话那边是一个清亮的女声,“l市,七里沟,齐主编说,让你不要报警。”
“好,我知道了,非常感谢!”
北堂深挂断电话,激动地眼眶都红了,赫连城深深地看着他,“有齐夏的消息?”
“是,她在l市,”北堂深说完这句话,立刻通知江岛,让他将其他三个市的手下都召集了回来,l市的手下留在市内等他的命令。
l市是小城市,没有机场,飞机没办法降落,赫连城和北堂深只能驾车过去。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带上几个兄弟,再马不停蹄地赶往七里沟,已经是夜里八点多。
这个时候,齐夏和英子正坐躺在被窝里聊天,英子说道,“齐主编,我中午的时候,已经给你朋友打了电话,说了咱们这里地址。”
齐夏抱住她,“英子,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会帮你改变家里的状况。”
英子点着头,“我知道,我相信你。齐主编,你再跟我讲讲大学里面的事情,好不好,我很好奇。”
“好啊!”齐夏笑了笑,跟她讲起大学时候的生活,她认真听着,眼睛里流露出羡慕又憧憬的光芒。
不知过了多久,齐夏开始觉得难受,昨天下午发生的情况,再次发生了,她浑身又痒又疼,咬着牙想要控制,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手脚不停地哆嗦,就像发了羊癫疯的病人。
英子吓了一跳,“齐主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难受。”齐夏痛苦地叫起来,眼睛、鼻子又开始分泌着液体。
好难受,难受得想要撞墙,她十个手指紧紧扣在床板上,防止自己四处乱滚伤害到孩子。
“齐主编,你别吓我啊,你到底是怎么了?”英子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手足无措,只能帮她压制住她的身体,不要乱动。
“英,英子,找,找绳子,把我,把我绑起来!”齐夏已经坚持不住了,视线开始模糊,但是脑子还算清醒,她要保护孩子,只有绑住了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自己才不会乱动。
英子被她痛苦的声音一震,突然想起二叔那里还有药,连忙说道,“你别急,齐主编,我马上去找我二叔!”
“不,不要,不要打针!”齐夏又急又痛,她的病来得奇怪,那种针药更加奇怪,在没有确定针药对孩子没害之前,她不能再注射了。
英子急得哭了起来,“齐主编,你不要再逞强了,你现在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你等一下,我马上叫我二叔……”
“不……不要……”齐夏伸出手,想要拉她,但是她却挣开了她的手,箭步跑向门边,用力地敲打着房门。
“二叔,二叔快开开门啊,二婶犯病了,二叔!二叔!”
王富贵听到英子的叫喊声,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提着小铁箱就跑了过来。
咣当一下打开门锁,发现齐夏痛得面无人色,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赶紧打开小铁盒,急得抓耳挠腮,“英,英子,二叔不会弄!”
“我来!”英子咬了咬牙,她其实也没给人打过针,但是好歹看护士给自己爹打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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