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有些犹豫。“本来就怕水里沾染上腥血对吧。”我接过小丫头踟蹰的话,满意的对她说。芦雅做的很对,她要是不开枪,我只能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活活憋死在水下,另一种是给鳄鱼吃去大半。
我按了按芦雅的小脑袋,她使劲儿梗着脖子反抗,又翻起漂亮的大眼睛执拗的看我。“好了,拎着你那小木桶的鱼,玩一会儿去吧。”说着,我放开了她,自己爬上炮台坐了起来。
女人们很奇怪,大抓力的铁钩还卡在水底,大船也没别的办法动弹,而我却悠闲的在炮台上欣赏起风景。只有我自己知道,对刚捡回一条命的人,没什么比在空气中自由呼吸更满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