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当然不知道,现在我宁愿大费周折,浪费掉大量食物,也不想拿枪去对付那种属于大自然的孽胎。
吸饱毒汁的食物,稠密的堆积在木推屉上面。伊凉从睡舱的厨房,端出一锅又一锅的米团。五个木推屉很快铺满熏肉、面包、米饭混合成的食物。
“咳咳咳,咳咳咳咳。”沧鬼的药效发作了,他面部扭曲得很夸张,像突发了阑尾炎。芦雅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吃惊地看着小圆桌上的沧鬼。
“不用管他,人体的抗药性比鬼猴强很多,我只给他喂一点,不会让他的灵魂那么痛快就脱离肉壳。”除了那些受到沧鬼迫害的女人,她们三个很难理解我的做法。
五个铺满食物的木推屉,在豪华大厅的地板中央一字排开,上面摆放着形色各异的食物,散发出一种yù_wàng的诱惑。对于饥饿难耐的人,即使知道这些是看上去很美的伪善食物,也很容易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啃咬。在这片荒岛和大船之上,熬不住诱惑的后果只有一个:死亡。
砍削木桌时,我刻意预留出几根长长的木棍条,让大厅的女人一起动手,将这五个木推屉抬到舱门旁边。
为了万无一失,我在这些饱受虐待的女人里,捏捏这个胳膊,抓抓那个臀部,挑选出身体结实一点的女人,将长长的木棍条交给她们。
这些衣衫遮拦不住丰胸和翘臀的女人,已经变得很怕男人碰触,我的手掌和她们的肌肤接触时,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不敢反抗的惊悚。
有些女人的骨肉很柔软,不使劲儿的话,手指很难捕捉到里面的香骨。倘若过于用力,女人便会发出轻声呻痛。
“现在进行演练,待会我稍稍提起一下舱门,你们瞅准时机,见露出的缝隙高度刚好超过木推屉高度,要迅猛地用长棍条把木推屉捅出去。切忌,这个过程一定不能停顿,更不能卡到随时需要落下的舱门。”
我的话一讲完,大家凝重的脸上,立刻显出了几许兴奋和紧张。“伊凉,你仔细听好,拿着我刚填满子弹的那把便携式冲锋枪,在我把舱门提到三公分高的时候,你要把枪口从门缝底下伸出,激烈的向外扫射,清除掉堆挤在门口的鬼猴,使木推屉瞬间顶出去。”
“嗯,好的。”伊凉像个兵临城下的小战士,坚定地对我点着头,也给她自己打着气。我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她的头,使她放下紧张的包袱,大胆地去做。
“开火时,要堤防鬼猴捅进来的吹杆儿,那东西现在比枪的杀伤性还大,擦破皮肤就可能致命。还有,不要闭眼睛,手也不要抖,更不能丢枪,要是子弹崩到金属舱门上,会反弹伤害。”
“嗯,你放心吧,我宁可给毒刺射到,也不会丢枪。”伊凉红着眼睛说。
“不行。”我暴怒地瞪着伊凉。“大家齐心协力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保护我们每一个人。傻丫头,不要给毒刺伤到,才是对我最好的承诺。”这是我第一次对伊凉发火,虽然她对我已情深四海,却不知我失去她后的痛苦,会是怎样的万张深渊。
望一眼站在身旁的女人们,她们像被我和伊凉谈话时的表情吓得有些紧张。“鬼猴会吃这些东西吗?”站在身后的芦雅,用略带稚嫩童声的女孩子气好奇而又担心地问了一句。
她的话让我猛得一惊,我只顾考虑方法,却没站到鬼猴的角度去揣摩生食者的感受。费了这么多心血做出的成果,要是脱离了实际,不符合鬼猴的餐欲习性,可真是荒唐透顶,再没任何活命的转机。
“芦雅,你真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跑回了大厅。沧鬼嘴里正冒着黏糊的白沫,像猫吃草后噙出的渣食。“坚持一下,很快就不难受了。”
不管沧鬼怎么理解我这句语气缓和的话,我已经拽着他来到仓库绑女人的手术刑具上,将他摆成一个大字型,固定结实。
回到大厅,拿来那个剩点残液的盆子,放在沧鬼脑袋底下。“沧鬼老哥,现在用你的黑血去救善良的人,免得以后阎王问你做过什么好事的时候,你没了注意。”
话音刚落,沧鬼就哆嗦起来。在大厅桌上的时候,那里的吊灯很亮,沧鬼的胆识也在光明的照耀下与我倔强和执拗。
此刻躺在阴森的刑具台上,一定勾忆起他折磨女人时那副凄惨画面。他刚才那股梗赳赳的强盗劲儿,真到了自食恶果的眼前,一下瓦解崩溃了。
我左手按住他左脸,拇指刮了刮沧鬼的脖子,使泛红的皮肉下鼓出动脉。“我被你的炮弹炸得失血过多,近几日船上的女人们也赶上禁忌日,现在的大船上,就属你血液丰富,该轮到你奉献了。比起之前躺在上面的女人,至少你享受到了严肃。”
锋利的匕首,“唰”地一下,将沧鬼脖子那层薄薄的皮肉割开一道伤口。猩红的血浆,带着强烈刺鼻的咸醒喷洒出来。沧鬼已经吓哭了。这一刻,他是那么的无助和悲凉,多么渴望得到同情和人性,得到他违背的所有。
盆子底面像过期的水果罐头,凸鼓着金属盖子,使流出的血液哗哗击打在上面。这种声音,比感受疼痛还要恐惧。沧鬼奋力蹬弹着四肢,释放心中恐惧,可越这么激动,他脖子上崩出的血液流速就越强大。
当盆底的血液,可以漂浮起一个微型塑料玩具时,我便按住了他的破口,开始喊池春。“池春,去拿止血药物,给沧鬼包扎脖子。”
沧鬼的四肢不再挣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