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紧紧注视着手中的丹药，徐丹微笑着点头，发出轻声的赞叹，而游翼则是在微笑中轻轻摇头，话语未曾出口，略有思索。
“我输了。”游翼起身，平静说道。
“我不过是赢在炼丹的时间长久，赢得也不算光彩。”徐丹微微叹息，有些感慨。
他的确是赢了，却是因为在炼丹之上花费无数年的时间，且炼制相同的丹药，并未节省多少时间，与一名青年，甚至还有着些许少年样貌的游翼相比，确实赢得不怎么光彩。
“赢了便是赢了，输了便是输了。”游翼微笑，“就像是战斗，可不会在乎你究竟活了多久，特别是在生与死的战斗之中，最终只有一个胜者。”
徐丹点头又摇头，还想要说些什么，终归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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