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石玉带着一群爪牙和两位美人来到了城区附近的一处近郊的田产。
这里可以称得上是宁石玉的欢乐谷,在这一片楼宇林立,偏屋掩映的所在里,隐藏着二十多位绝色美女,愿意的不愿的,主动地被动的都有。为了不让宁老爹和其他人知道,这里还专门聘请了一群老叟老妇闲住打掩护,更有众多彪形大汉轮番把手,真可谓是滴水不漏,但今日,还是漏了。
看着宁石玉一脸肮脏的笑容,那位术士葛大士不禁皱了皱眉,平和的告诫道:“宁公子啊,洒家还是提醒你一句,玩归玩,但不要太过火,否则老爷知道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葛大士放心吧,宁某自己有分寸!”宁石玉还沉浸在久违的兴奋状态中,根本就没把这位仁兄当回事儿。
“这两人来历不明,况且今天可是七月半,宁公子不如和洒家一同先回宁府,等明日再来驱处如何?”
宁石玉不屑的转头瞟了一眼葛大士,不无调侃的道:“哎呀,葛大士一向雷厉风行,狗胆包……哦不,是胆大包天,今日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葛大士不以为忤,耐心的道:“宁公子别忘了,前些日子洒家算出,那只厉鬼必不会善罢甘休,今日若不回府,恐有变故!”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等我办完了事情,咱们就回去,好了,葛大士啊,你先去桃花坞那里等候吧,喝喝酒听听曲!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葛大士无奈的走了,支开了葛大苍蝇的宁公子一屁股坐到了檀木大椅上,擎起了茶杯,笑吟吟的等侯着被强行拉去清洗的初雪。
葛大士忧心忡忡的坐在桃花坞的宣椅上,六神无主的盯着天色,“还好,现在刚刚未时,还有一段时间!”
葛大士轻呷了一口茶,猛的想到了什么,便大手一摇,朝着门外喊道:“把那个妖精给洒家带过来!”
门外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有两格推了进来,这两位负责押人的仁兄临走时还饶有深意的望了葛大士一眼,那意思大概就是人已经给你带到了,舒服完了别忘了哥几个。
葛大士不禁摇头苦叹了一声,别说洒家没这个闲心,就算是有的话,也没有许仙那两下子,总而言之,眼前这位看似一把能捏出水的水灵姑娘不是凡夫俗子能消瘦的起的。
其实经过荀阳子的指点,再加上每天看安然修行,耳濡目染之下这位纸人姑娘也有了一定的法力,按照常理想要逃出生天是很容易的。
但问题是葛大士不按常理出牌,困扰它的关键便是那根绳子,看似与寻常绳索无异,但只有葛大士和被捆起来的格格明白,这是道比牛蹄筋儿还要韧性的绳子,在葛大士师傅那里,亲切的称呼它为缚妖绳,大致功能和捆仙绳差不多,单凡入得圈套,则必跪无疑。
“大胆孽畜,你是哪里成精,竟敢光天化日下在大街上招摇过市!”
格格不屑的瞪了葛大士一眼,以相同的口吻回敬道:“小女子虽然幻化的有违常理,也好过你这个飞升不成,连狗都不如的三流术士!”
“嘿,我说,你这孽畜还挺横,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来揭洒家老底儿!”葛大士愤怒了,听到这句话他老人家差点跳起来。
葛大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面撸胳膊网袖子,一面厉声喝问道:“好,我让你嚣张,洒家不收无名之妖!你成于何洞!师承哪只精怪!成精几年!”
“你个三流术士给老娘听好了!我乃黄纸成精,小浚山下玄天观内修行!你不是想问我师父吗?好,我告诉你,姑奶奶的师父便是荀阳子!”格格底气十足的说完,彪悍的补上了一句:“别跟老娘废话,有能耐就让我灰飞烟灭!否则,就让你那个下流徒弟赶快放人!”
葛大士怒不可遏,但当他听到一个地方和一个名字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玄天观,那是个噩梦还吓人的地方,早在十几年前,自己就是在那里被人逐出山门的,而差点将自己功法尽废的,便是女妖口中那位荀阳子道长!”
“你,你是荀阳子的徒弟?”葛大士将信将疑的问:“我记得那个飞升了的老道士好像不收妖徒吧?”
“老娘没心情跟你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嘴别那么硬哈!我压根儿没打算杀你!”葛大士犯愁了,他在纠结要不要马上放人。
事实上,本以为被逐出玄天观的葛大士以为就此不会再和荀阳子那个老家伙有任何瓜葛了,面子丢尽了,还能怎么样!
可是他做梦都没想到,十几年之后,那位严师还是找上了门来,就在几天前的深夜,葛大士在半睡半醒之际感觉房门一震,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来到了他的卧室。
葛大士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差点没把屁给吓凉了,就在他的床头上,前几年听闻已经驾鹤西游的荀阳子道长竟然神采奕奕的站在了那里。
“师、师父!”
荀阳子也不多话,随手将一封黄封道贴丢给了葛大士,葛大士忙不跌的捡起了道贴,只见上书两句红字:“善恶有报上清印名,若为非歹誓取汝命!”
葛大士只觉额头噌然浸出了一层冷汗,这种东西他听说过太多了,天下邪道、走道以及散人太多,上清宫管理正道还来不及,是以很少对此加以监管,但五十年前的一次意外改变了这一切。
一个名叫尚孤乾的落魄道士为了妄求长生之术,竟然一口气偷盗了两百多名童男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