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以为那里有钱,伸手去掏,掏了半天,却只掏出两个铜子和一封信。
“不会吧……”阿四几近崩溃,又看着那沾血的信封,“这是什么?”
“爹……”李重光只能发出这个声音。
阿四真要崩溃了,他把信举到李重光眼前,问道:“这是你爹吗?你爹能给我钱吗?”
李重光点了点头,久久望着那封信,露出微笑。
阿四翻看信封,两边光秃秃的,一个字都没有,急问,“你爹叫什么?他是谁?他在哪儿?”
李重光没有回答,瞳孔渐渐散了,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
阿四瘫软在地。
眼科诊所外,阿纯还坐在台阶上等着阿四,老管家端着杯水出来,关切地道:“姑娘,到屋里坐着等吧。”
“不用,谢谢您。”阿纯仍然笑得比春风还要温暖,让人看不出任何等待的焦急。
看着阿纯喝水,老管家充满同情,“大半天了,姑娘,进去吃点东西吧。”
“不用了,我不饿,阿四哥从来都说话算数的,他肯定遇到什么急事了……他肯定会来的。”阿纯的声音始终坚定,笑容始终温柔。
半天而已,李玉堂已然苍老很多,他颓丧地靠在罗汉榻上,秦少白则坐在客厅的门槛上,垂头丧气
管家老丁端着茶递到秦少白面前,秦少白直摇头,老丁只好把茶放在秦少白身边的地上,径自出去了。
自始至终,李玉堂都当秦少白是透明人,看也不看他一眼。
忽然,院门传来老丁的惊呼,“少爷!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