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美人儿一个,说说看,你有何军情,说不定本王一高兴,封你做本王的妃子,享尽人间富贵。 ”拓跋烈双眼冒光。
初画眉头渐渐皱起,果然是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一路货色,索性直接说出目的,“大王,我找拓跋真。”
坐在后面的拓跋真浑身一颤,声音怎么那么像如如,瞬间站起,从北归大王身后走出,惊喜的喊道:“如如,怎么是你?”
拓跋烈目光一滞,转向儿子,“这就是你说起的那个能让你产生男女之欲的大宛女子?”
闻言,杨初画气得吐血。
拓跋真点头,人已经跳到女子身前,挥刀斩断她身上绳子,拉起女子发红的手腕,大声喝道:“谁绑的?”
一位士兵战战兢兢走出。
“很好,把手伸出来。”拓跋真说完,宝刀一挥,猛的斩断了那士兵的双手,一滴血正好湛到女子脸上,为那张惨白的脸加上诡异一笔。
士兵大叫着被人拖了下去。
女子开始怀疑自己来找他究竟是对还是错,思索间,拓跋真就着门帘将刀擦净,还刀入鞘,“如如,可是想通了,决定与本王子驰骋沙场,逐鹿天下?”
杨初画揉着手腕,瞪了他一眼,后者呵呵一笑,搂着女子的腰,让她紧贴在他身上,女子正欲将他推开,却被拓跋真不动声色抓住手腕,耳语道:“我在帮你,别动,最好笑一个。”
初画闻言,本是不信,但当对上他的眼睛时,不知为何,信了七分,遂放弃挣扎,露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拓跋真对北归大王道:“父王,如如不是奸细,她自称奸细,只因想见孩儿想到发疯,才出此下策。”
拓跋烈大笑着点头,眼神也与之前完全不同,带着几分审视儿媳妇的感觉,“哈哈哈,想到这种方法,倒有几分胆识,真儿,若喜欢,带回王都。”
随后,拓跋真搂着杨初画往自己的帐篷走去,一路上蛮人将士们皆看着她笑,也不知道笑什么,反正让人不舒服,刚步入帐篷,小女子一脚踩向男人脚背,趁着这空档将他甩开,为避免误会,率先说道:“拓跋真,我想请你帮忙。”。
拓跋真也不恼,随意靠坐在卧榻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他向女子招招手,“来,如如,到这里坐。”
杨初画本就不是拘泥之人,很是自然的坐了过去,“拓跋真,给你说正事儿呢,十万火急,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好吧,说来本王子听听。”拓跋真说着就来拉女子的手,被后者一巴掌拍开,“我要进北夜城。”
拓跋真一愣,露出几分难色,“可有些难办了,这些日子,我令人扮作大宛逃难的百姓混入城中,结果刚走到城门口就被大宛军队乱箭射死。”
“这个不用管,只要让我去城门口就行。”女子说着为自己倒了杯水,咕咕喝下。
拓跋真翻身爬起,“那可不行,我哪里舍得让你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