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画沉默不语,因为她说的是事实,而且昨夜,也是她亲眼看着他们死去却无能为力。
但初画却不觉得自己有错,一切都是他们自愿的,既然选择上船,就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女子的沉默,让众人越发认定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当初有多崇拜她,此刻他们就有多恨她。
“是你的错,你是妖女。”
“还他们的命来。”
“哈哈哈,妖女,你早晚会去给那些死去的兄弟们陪葬。”
“妖女,马上就轮到你了,跑不掉的。”
他们都是被未知的恐惧吓到的可怜人,初画不怪他们,如果骂两句就能让他们活下去的话,她倒是无所谓了,只可惜,如果再找不到阻止妖物的方法,大家都得死。
“去死。”宫卿忽然拔剑,一刀切下刚才骂得最凶的那个男人的脑袋,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他们战战兢兢的看着宫卿,男人的目光阴狠,身法散发着庞大而危险的气息,刚才那带着内力的两只人,让众人的灵魂都在颤抖。
“还有谁想死?”宫卿再度问道,见无人应答,他将剑指向李三姑,“记住,你们在本公子眼中只是蝼蚁,本公子要你们死,谁也逃不掉。”
李三姑被吓得瑟瑟发抖,额间冷汗直冒。
宫卿继续道:“愿意跟的继续跟,不愿跟的,趁早滚。”
之后,谁也不敢再提一句初画的不是,而且,看到她都走得远远的,唯恐跟她说话不中听,被那杀神盯上。
最先找到宫卿的是管家宫先服,他的手中抱着一个大包袱,里面全是宫卿的衣物,憋屈了几日,终于穿上干净衣服的男人,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穿脏衣服简直是折磨。
初画正在训练青叶爬树,天寒地冻的,不由得搓搓手,感觉有人靠近,正准备转身,肩上就多出一件白色斗篷,宽大的帽檐上接着雪色狐毛,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寒气被阻挡在斗篷外,初画从来没觉得如此温暖过。
“谢谢。”初画转身,微微一笑。
红衣倾城,那样的笑容就仿佛冬日里的梅花,逆境中才能追逐的美。
宫卿没有说话,只将她怀中的青叶接过,这才道:“回去吧,天快黑了,今晚还要对付那妖物。”
初画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宫卿,妖物如此厉害,她完全没必要先用香气使人进入美梦,再吸走寿元。”
后者眉头微微一皱,双目忽然一亮,“你是说,她吸食寿元必须在人类进入美梦中?”
“不一定,也许还有别的原因,但我们可以试着让众人不被香气影响。”初画说出心中所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宫卿轻嗯了一声,“今晚子时,让所有人都爬上树。”
“可以一试。”初画回道。
两人一前一后回道营地,看着忙着给众人分配任务的管家,初画忽然想起一件快被她遗忘的事。
“宫卿,你身边可能有奸细……”
初画将在大海中漂泊时,有人放信鸽的事如实告诉宫卿。。
宫卿轻嗯了一声,“今晚子时,让所有人都爬上树。”
“可以一试。”初画回道。
两人一前一后回道营地,看着忙着给众人分配任务的管家,初画忽然想起一件快被她遗忘的事。
“宫卿,你身边可能有奸细……”
初画将在大海中漂泊时,有人放信鸽的事如实告诉宫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