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无奈道:“多此一举。我是怂人,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推我我都不会跳的。”
说话之间,车就停在了小区楼宇后身的便道上。我拎着礼物下车,克制着油然而生的亲切感,面无表情地跟着戏霸走进了大门。
熟门熟路地到了门前,他伯父掏出钥匙想自行开门,被我伸手制止了。拜访一代宗师,敲门是基本的礼数。我伸手在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两长一短。
他伯父费解地问:“还有暗号?”
“不是,最后一下手抖了。”我坦白道。
里面没有反应。我狐疑地看着他伯父,心说,想用闭门羹来让我演出三顾豪宅?
戏霸摆摆手,对我说:“没那么多讲究。”说罢他就径自打开了大门,我只好跟在戏霸的后面进了门。
因为居住人的更迭,屋子里的摆设也相应地有了一定的变化,跟我半年前住在这里的时候很不一样了。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厚的中药味。我细节帝上身,第一个往客厅原本贴值日表的地方看过去,一幅水墨画取而代之。
我心说,这样好,新鲜,完全是一副初次到宗师府上拜访的感觉,怀旧啊似曾相识啊什么的最讨厌了。
宗师听到动静,从卧房里走了出来。他住的房间是原先房东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