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洗菜切菜洗米的当口,彭大树自助地参观了我跟半染的家,然后自助地洗了一个苹果,靠在厨房的门框处啃得极度欢实。
“吃完饭我们两清,赶紧给我走人。”我没好脸地对彭大树说。
“我帮你那么大忙,不是这么容易清的。这顿饭只是利息。”彭大树就是来找揍的。
“你为什么还带着行李?”我先堵住他的妄想,“这儿可是我跟半染两个女生的住所,你别告诉我,你已经臭不要脸到要过来借宿的程度了!”
“不是只有你自己在吗?”彭大树观察仔细后问道。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撒谎道:“半染晚上回来。”
彭大树把吃完的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抛,转身出去,拿出手机来,调出一条短信,念道:“大树哥,我在浙江横店,估计最早也得十月中旬才能回京。大咪姐一人在家,独守空房,秋闺寂寞,你要好好抚慰她……”
“别念了!”我转头狠狠地啐了一口,“呸,吃里爬外的玩意儿,还大树哥呢。”
“后面太限制级,我也念不下去了。”彭大树收起手机道。
我把锅铲一扔,转头面对着彭大树,直言道:“彭大树,你什么意思?就算半染不在,你就可以来借宿吗?孤男寡女的,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敞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