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到上海视察门店。”戏霸面不改色地说道。
“很容易穿帮的。”我提醒道。
“没事,咱们比正日子提前了两天走,他不会察觉的。”戏霸还挺自信。
我摇摇头:“你竟然如此低估宗师的修为和智商,你会死得很销魂。”
“怎么样,就要回老家了,就要见到老街坊们,紧不紧张?”戏霸挑逗道。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你老家,你老街坊。我第一次来,还是个陪绑的,谢谢。”
“是啊!”戏霸朗诵道,“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一路上,我一边打瞌睡,一边听戏霸直抒胸臆。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我站起来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侄子几时到啊?”
戏霸有半秒钟的吃惊,然后就原地复活了过来,赤兔般挤了一下眼,道:“你都知道啦?是不是李程自己跟你说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他咋那么爱我呢?聪明的我是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来的。”
我一边出机场,一边跟戏霸解释:“首先,突然袭击这招你九月份已经用过一次了,这次你非要拉着无辜的我来拜寿,多半是故技重施;其次,算算时间,美国那边的学校差不多也应该放圣诞假了,房东有不回北京的魔咒,所以只能回老家;第三,我肯定房东会回来是因为这是姐夫爷爷的寿宴,孝顺的姐夫一定会出现,而犀利姐即将临盆,必然留守北京,不会冒旅途奔波的危险。这是继四月底那次东窗事发后,他们最好的一次相见机会,他们怎么可能错过。”我换了口气咕哝道,“明明比谁都想见面,还装乎地整什么不踏足北京的禁圈,简直别扭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