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谈话的内容我无从得知。
犀利公公走后没多久,泡泡也走了。他既没穿虾线,也没扮整虾,穿的是他来时那一件平凡但正常的浅灰暗纹衬衫。
傍晚我正在客厅看电视,房东突然打开门走了出来。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居家的衣服。
看他貌似想在沙发上坐下,我就往边上挪了挪,并谄媚地递上遥控器。
房东没接也没坐,他站在那里看着我,欲言又止。
“什么事儿?”我仰着脖子问。
房东在那酝酿了好半天,才说:“要请你帮个忙。明天我要去参加婚礼,泡泡跟你说了吧?”
“说了。”我点头。
他抿了抿嘴唇,下定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
虽然我坐着呢,但是我听了之后硬是扭到了老腰。
“你说啥?”我仰着脖子痴呆地问道。
房东不作声,我这么反问其实已经说明我听到他说什么了。
让我跟着去?他怎么知道我很想参加,很想实地八卦?他还在报恩?我只不过在他喝多了的时候照顾了一下,他有必要这么涌泉吗?还是他想找个挡子弹的。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他一时没有说话。
我仰得脖子酸,只好也站起来,跟他拉近一点海拔。
“人家又没邀请我,我去干什么?”我说。
他还是不说话。
“难道说……我算你家属?”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嗯”了一声。
犀利公公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产生了这么戏剧性的转变!
我努了好大的劲儿,才勇敢地问道:“是做给犀利姐夫看的?”
他盯视了我好久,看得我直想穿越时空回到刚才,把问出这么直白彪悍问题的那个我给打晕。
过了好半晌,房东终于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