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真是你们什么行当上的规矩不成,不然你怎不跟刘金刀急啊?”
“不是规矩。而是他故意要与我过招。我没理由不接。”
“哈?”苏辉嘴巴张大,不禁有种越听后姐夫说,越头晕脑胀的感觉。他怎听不懂啊?完了,是不是脑子变愚钝了!刘金刀是想跟姐夫过招,姐夫才接的刘金刀那招,可刘金刀却又骗他说是什么行当上的规矩。
好吧,就算姐夫为人大度,不肯生刘金刀二话不说地挥刀劈砍自己的气。可也得问问缘由吧,刘金刀为何扯谎,又为何与自己动手?再说了,苏辉不由将今天跟随自家大姐出门的后姐夫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姐夫今日这穿着扮相,任谁看皆是个富家公子,刘金刀怎知道姐夫有功夫,竟敢直接轮刀去劈的。
“二弟,你这脑子可真是罐里养王*八,越活越抽抽的典型。大姐记得你小时不是挺聪颖的,怎越大这脑子越转不开了。”
“大姐……”苏辉莫名遭大姐一顿数落,心里这个委屈就别提了,可他哪脑子转不开了,虽然他是想不透吧,可也不代表他是越活越抽抽好吧。还有大姐怎可以将他苏辉这么聪明又这么俊俏的弟弟比喻成罐里养的王*八呢。
“你是不是把我采芨芨草时,从山里猎来的老虎,酒楼用不上的那部分卖给刘金刀的肉铺了?”
“是啊。哎呀,我知道了。”傅连年一语终于点醒了脑子刚一直不开窍的苏辉。
“你把你姐夫剔剩的老虎卖给行家,行家怎能看不出其中的门道来。”
“哎呀,哎呀!”苏辉边听大姐训话,边连声喝道哎呀,边使劲地用手拍脑袋。
刘金刀则在此时笑道:“我就是看了那割虎皮,剔虎骨的手艺才知道眼前的相公定是位行家。毕竟是做这门手艺的,身上免不了染血腥,我这鼻子一嗅就能嗅出来。”
“那你怎不猜我姐夫,许还是杀人的刽子手呢?”
“动物血跟人血不是一个味。”这次不等刘金刀在说,凉颜秋先给自家便宜弟弟科普了下。
“大姐你说这话就跟你也当过猎户似的。”
“你啊,就是没正行。你这脑子也是,平日玩闹乱耍比谁人都好使,待到要用就不灵了。你可不要忘了,我虽跟你姐夫他们不同行,可我却懂些医术。”
“是,是。大姐你是女医。弟弟给忘了。”
一听苏家姐弟道话,刘金刀不由眼睛一亮。“早听闻京城此次疫情之所以能够平息,乃是因京城出了位救苦救难的女神医。莫不就是……”
“刘金刀,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没影儿的事,我怎没听说过啊?”见大姐向自己打来的眼色,苏辉哪能不知大姐这是要自己向刘金刀打探风声。
因为早前大姐要小皇子送药进宫,想来药的来历小皇子许不会说,大姐和他们苏家人自也不会上外面乱传,那这消息究竟是从哪传出来的?
“其实这事,宫里早就传开了。不过宫里有话说是不让外传,说是那位女神医不喜名利。”刘金刀边说女神医不喜名利,便偷摸看向凉颜秋,已然认定凉颜秋就是女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