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怎么可能?”众人几乎都深陷在敌国大王子究竟是否是女儿身一个误区中无法自拔,唯独权猛,小文,凉颜秋跟傅连年四人。
“苏芳你莫不是认为那两个女细作?”傅连年不愧是凉颜秋的好相公,竟一下猜透了凉颜秋的心事。
“连年你真会猜。一猜即中。我猜那两个女细作,一个乃是敌国长公主,另一个应该是长公主的贴身婢女。”
“可这也太,太令人不敢置信了,敌国的长公主竟来我国委屈做细作。”别说众人难以信服,就连齐大将军也不大肯信凉颜秋与傅连年的猜测属实。
“敌国国王都敢让年纪十二的小王子带兵出征,那么便可以见得敌国皇帝的胆识过人了,年仅十二的小儿子都敢带兵做大将军,其长女又怎可能甘于输于亲弟弟的。”
“这……”哪怕是凉颜秋此番话说的在理,让齐大将军等众人皆反驳不上半句,可众人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谁能想到一个堂堂敌国长公主就是放着大好的公主日子不过,去敌国甘愿做个与敌国百姓为伍的受苦受难地女细作。要知道细作可不好做,装得像是次要,最主要的是要能吃苦。不然很容易就露马脚了。
其实这次露马脚的,要真说起来,还真不是两个女细作不小心露的马脚,而是那个男细作,扮得实在不像。
“至于她是否是细作,是否是敌国长公主,届时抓到审下便知。现在齐大将军还请调动兵马,收复我们的失地要紧,尤其苏芳还要到刚收复的失地搜寻药草为齐桓齐副将开刀动手术。”
“齐大将军的儿子伤了?竟还要开刀?”小文听闻齐桓负伤,也是才听说,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听闻师娘道要给齐桓开刀,小文便知齐桓的伤定不是小伤,怪不得早前军营不见齐桓的踪影,小文还当齐大将军哄骗自己,说齐桓在军营,早不知道把齐桓偷偷发哪去了,怕是听到风声早把齐桓给藏起来了。结果小文这才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君子之度了。
齐大将军虽可能与那个付大都统的事有关,可却没有做贼心虚,将自己的儿子故意偷藏起来。而是齐桓现身负重伤,不便走动,出来见人。
“多谢小皇子关系,小儿的伤其实并无大碍,不过是不巧被牛角撞折跟肋骨罢了。”
小文光听齐大将军说齐桓的伤,听闻肋骨被撞折,就一觉得够疼的了,结果齐大将军竟还轻描淡写地说自家儿子伤得不重。
这些个做将军的,做父亲的,各个心都是铁打的不成,相比之下,小文觉得自己的父皇反倒蛮有人情味,对他这个儿子也算不错的。哎,还真是硬了那句百姓们所传的老话,做谁家的儿子都好过做皇家的皇子跟将相家的子嗣。
皇子则要以国为重,将相家的子嗣则要以战事为己任,有多少将相战死沙场,父亲光荣,儿子顶上,儿子再落得个与其父一样马革裹尸的悲惨下场。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战争惹得祸!国无宁日,家无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