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儿,怎么照你话说,好像我主张打仗,还主张对了似的。服自己,公孙无忧还是想听听看身际的女人怎讲。
“其实湘儿的话意思很简单,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公孙公主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且是不分老幼,更不分身份皆要学会看清时下形式。如若天河无法靠疏通河道,修建堤坝运河来防止其每年必泛滥的近况,你觉得你王弟无虑会同意不再打仗吗?且若是我国军民不曾善待你过民众,你觉得你国的子民会心向我们这方吗?想要得人心真的不是一件易事,对我们来说不易,对你们公孙皇室来说同样也不易。”凉颜秋侃侃而谈,将湘儿的话一一掰开揉碎分析给公孙无忧。
“恩。她冥顽不灵,不知变通,更不会看时下的形式,看不到民心所向。
“这回儿公主懂了?”
“懂了。”凉颜秋问,公孙无忧答,两人间的气氛终于不似早前那般剑拔弩张了,而竟有些像是其乐融融的很是和谐共处的样子。
“其实公主却是公孙国的好公主,就是在身为女人上。确是不大像是女子。不过公主换上裙子后倒是挺有些公主本应具有的样子的。”
公孙无忧听闻凉颜秋这席不知是在夸她,还是在贬损她的话后,不由眉头紧拧,且是满脸的不快,公孙无忧个头比凉颜秋要高不少,公孙无忧就这样瞪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凉颜秋漂亮的丽颜看。
“怎么?这话公主不爱听?”
“哼。”
“公主怕是还没婚媒吧?”
“是又怎样?”当下的一问一答,让公孙无忧倍感心情不畅,她总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眼前的女子牵着鼻子走了似的。
“这也难怪,像公主这样的,怕是也不好找。”凉颜秋这般贬损公孙无忧,惹得公孙无忧又不由想起早前同样以这样的话挖苦她的权猛来。可凉颜秋却跟权猛不同,凉颜秋有相公且并无先天缺陷,而权猛如此挖苦公孙无忧,公孙无忧至少还能寻到可反驳权猛的机会,眼下凉颜秋说公孙无忧,公孙无忧却是无言以对。
见公孙无忧半晌不回话,凉颜秋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见公孙无忧道:“你们那个锉军师。他擅自放我出来。你没治他的罪吧?”
“哦?公主怎竟是突然关心起猛子来了。”
“那个,毕竟是他没予你们说私放的我,且早前我也已然跟你说了,是我逼他这样做的,不关他事。”
“公主能逼猛子乖乖就范?刚好像公主说此话时,我也说了,想知道公主是如何逼迫的猛子。”
“我……我当然是用匕首喽。”公孙无忧突然想起自己那天冲权猛反击,结果却被权猛轻松拿下的事,于是便扯谎唬骗凉颜秋,将那天的事硬挪到今天权猛偷放她出来的事上。
“可早前我去查探,猛子却告我,公主可是被他看管的极好,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