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多谢你兄长,我就是被那贼人不幸偷了荷包的可怜人。”怪不得苗苗会听妇人说话,觉得熟悉,闹了半天妇人就是遭贼人偷了荷包的可怜人,刚就是妇人再高呼抓贼。而妇人许是见冬子前去追赶贼人,原地徒留下一个年幼的小女娃,妇人这才好心走来,跟苗苗搭话。
“哦,原来大婶就遭贼偷荷包的人啊。”苗苗了然的颔首,仰头打量身际的妇人,不禁有种亲切加熟识感,这妇人怎么自己好像依稀曾在哪里见过般。只是苗苗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眼前的这位略逊母亲一筹的漂亮大婶,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大婶,下次你要记得不能把荷包放明面处,不然很容易就会被贼盯上的,我娘就是,娘亲的荷包都收得可好了,铜板更是放在存零钱的零钱竹筒里。那竹筒是装花露水的,打开竹筒带盖子,还能嗅到花露水的香气呢。”苗苗直觉眼前的大婶,自己看着亲切,就不由将其母亲凉颜秋的防盗秘方一一传授给面前这位遭了贼的可怜大婶。
“而且我娘说了,如若有贼偷了装零钱的零钱竹筒,光靠铜板上的花露水的味道,都能嗅出那人是贼来。大婶,要不等今年夏天,您也买我家一筒花露水吧,届时用完花露水,那竹筒甩干就可以做零钱荷包使了,保证贼人不会再盯上大婶。”
苗苗非但热心肠,且还有做生意的天分,看看眼下既要说服大婶收好荷包,又向面前的大婶推销起母亲与父亲齐心合力制出的花露水来,更是捎带手地推销自己跟父亲制作的装花露水的特殊竹筒。
“好。听你的。”妇人原先听闻苗苗左一声右一声大婶大婶地唤她,脸色不由漾开微愠的神情,可当听闻苗苗后又好心地一个劲地劝她小心防贼,与怎样防贼,这位妇人的愠气不禁霎时全消。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雷,哦,不对,大婶,我叫傅苗。”苗苗刚想自报家门说自己叫雷苗,可后来突然转念一想,自己想在的爹爹名叫傅连年,且娘亲早前也曾给她改过名,所以苗苗便立即纠正到她叫傅苗。
“原来你叫傅苗啊。听闻苏家大小姐的相公就姓傅,而她家的小女儿好像就叫傅苗呢。”
“咦?大婶你认识我爹跟娘啊?”苗苗听闻眼前的大婶提及自己的父母双亲,不由对面前的大婶更感到无限亲切。怪不得自己会觉得眼前的大婶亲,闹了半天竟认识自家爹娘。
“恩,我曾受你娘恩情,你娘给我医过病。”
“原来大婶曾是我娘的病人。”
“恩。”妇人应道,并抬手摇手一指:“对了,傅苗,那边有卖小吃的小摊,卖得小吃可好吃了,我带苗苗去那边小吃摊边吃边等哥哥回来好不好?”妇人与苗苗攀上亲后,便立即邀请苗苗,声称要请苗苗吃庙会上好吃的小吃,她二人边吃边等去抓贼的冬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