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件事情可还有别的人知道?!”
方雅歌现在得先知道这件事情还有没有别的人知晓内幕,如果有,那么现在就要控制起来。
“没有别人知道,是我前天去找的少爷,传递的消息。”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只有闵芳华、周嬷嬷和闵文修知道,还好,如果人数太多,那么风险会增大。
“还请父亲去将闵文修请来吧,如果让外面的人抢先一步,那会变得很麻烦。”
方雅歌现在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但是这件事情一定要快,不然就会失去一切先机……
方征云到现在也分不清自己心中想的是什么,听了女儿的话,扭头出去到了前院,吩咐林明,将闵文修带来并控制起来。
等方征云回到厅堂的时候,闵芳华已经跪在了地上,身上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一个人失魂落魄的,而母亲则双眼呆愣的看着前方。方征云叹了口气走了进来。
方雅歌见父亲回来了接着问道:“闵姨娘,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能在这府里做了十几年的妾室,却为何突然要派人刺杀母亲,就算母亲不幸身亡,你!也不可能成为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方雅歌的话一出就发现闵芳华的身子一颤,而方征云则呆若木鸡。
“雅歌,你在说什么?!”
方征云觉得自己的脑子非常的乱,女儿的意思是说这次的反贼是冲着她母亲去的?是芳华指使的?他对芳华不可谓不疼爱,怎么可能呢?她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的不太明白,所以才想问问闵姨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找人除去母亲。”
“芳华,到底是为什么?!”方征云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还有愤怒。
看到方征云的表情,闵芳华沉默不语,等了一会才惨淡一笑。
“因为公主要把厚儿从我身边夺走啊!”
说到这里,闵芳华的目光中甚至闪出了恨意的光芒。但是方征云听了这话却觉得摸不着头脑。
“你这话从何说起,什么时候公主要把厚儿抢走了,这怎么可能呢?!”
“呵呵,将军难道忘了吗,前两天你兴高采烈的来和我说,要把厚儿送到书院去念书,从此除了沐休的时候还有逢年过节,轻易是不能回家了。还说,这书院可是长公主殿下费了力气才为厚儿争取到的名额!”
听到这里方征云目瞪口呆,这本是好事情,怎么能说是把厚哥儿从她身边夺走呢?
闵芳华见方征云如此就惨淡一笑,看吧,他果然不懂女人心。
“我自从进了这将军府就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高过长公主去,就算是长公主有一天去了,只要皇上还在位,我绝不可能扶正,因为皇室的尊严不允许。”
说到这里闵芳华黯然垂泪。
“所以我从没想过和长公主争什么,因为我争不过。而且我知道将军的心在我这里,所以我很知足,至少我的夫君对我有情有义,这是长公主抢不走的。”
闵芳华说着眼泪就不断的从脸庞上流了下来,让人看了有一种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只是这会没有人在意罢了。
“将军可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变了。很多时候你人在我这里,可是心却飞到了栖凤苑。这样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什么时候,我连你的心都要留不住了,这样的事情让我心慌!直到你不断的夸厚儿的功课好,是入朝为官的好料子,但是却找了师傅教授公子武功,我才知道,将军心中从没想过要把将军的位子传给厚儿。”
说着闵芳华抬头看方征云,眼神中满是指控。方征云见此瞪大了眼睛,难道芳华一直想着自己的儿子能继承将军之位吗?!
“这件事情闵姨娘还真是误解了父亲!无论父亲喜欢哪个儿子,无论雅厚是多么的出色,这将军的位子一定是雅醇的……因为这天下是舅舅的!只有自己的亲外甥当了将军他才能放心。如果没有了雅醇,那么这忠勇将军可以姓张可以姓李,但是绝不可能再姓方。”
闵芳华听了这话颓废的歪倒在了地上,好像所有支撑她的力气又消失了。
是啊,痴人说梦,都是自己的贪心作祟,这件事情甚至不是将军能做主的,但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她的厚儿是那么的聪明,如果是嫡子,那么方雅醇比她的厚儿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可是,他是庶子,就因为是从自己的肚子爬出来的,所以,一生下来就失去了很多的东西,这是她欠儿子的。
“我的厚儿即使不能成为将军我也认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长公主要把他送走?难道将军府就连一个庶子都容不下了吗?!”
闵芳华说道这里又激动了起来。
“堂堂将军府的子弟,却要和你平民的孩子一起去读书,我不允许有人这样欺负我的孩子。何况,那长公主无非是想将厚儿送的远些,让他再也不能和我亲近,让我们母子离心离德,这样就是他以后分出府去单过,又会对一个庶母有什么感情?!”
闵芳华一段话说的方雅歌很无语,方征云更是不能理解。那洪山书院是当代大儒博纶先生自己开的,招收学生从来都是只看资质品性,不问门第出身,多少贵族公子找门路都不能进去。
“无知妇孺,那洪山书院每次科举都必然会占着状元、榜眼、探花其中的一个名额,朝中多少官员都是洪山书院的学生。雅厚一旦进入了这个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