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就是公主你也敢抢,你这是大不敬知不知道,杀了你都不为过!你们程家好大的胆子,怎么,还想抢皇室的公主回家吗?!”
方雅歌这话一出,大汉立马就安静了,他有预感,这件事情要闹大,不是他所能参与和控制的了。
这程柏寒一看就是个没脑子的纨绔子弟,这样的话怎么也敢说。但是更让这王姓大汉感兴趣的是,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终于把程柏寒打的只知道在地上哎呦喂的叫唤,再也不敢回嘴了,方雅歌才停了脚。这时候边上的伙计们也基本上停了手,因为那些家丁也被修理的不轻,一个个已经起不来身子了。自家的公子在人家的手中,他们也不敢反抗,如果真的伤了公子,那他们都别想活了。
不然,就这几个伙计,怎么可能将这些孔武有力的家丁打的爬不起来,这也是方雅歌聪明的地方,所谓的擒贼先擒王,就是这个道理了。
方雅歌看也差不多了,才高声的对着周边的伙计们喊道:“你们给本郡主记住,如果以后再有恶霸敢在我们的店里仗势欺人、欺男霸女,也要像今天一样,给我狠狠的打,要打出我公主府的气势来!”
方雅歌的声音洪亮,周边的人听了这话都惊呆了,天啊,这小姑娘居然是郡主,而且听刚才的话,这个店是长公主府的产业?!
本来还觉得这小店不怎么样的人突然都改变了想法,这是长公主府的店,那必定是有什么自己不能理解的神秘之处的。
这就好比名人效应,当大家知道吃了这么多年的酒楼居然是长公主府的产业,突然有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甚至有人开始宣传,“我就说这菜色怎么十几年都不变,原来这才是人家的特色。”
更有好奇的,忍不住要去尝一尝了。何况这郡主这么的厉害、公正,还不惧怕权势。这酒楼怎么都值得一试。
方雅歌已经能预想的到,用不了多久,这京城关于‘食为天’必然会有各种的谈论,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言论。总之,经此一事,估计‘食为天’会彻底出名。
“万涛,去找一根结实的绳子!”
方雅歌的话音才落,已经有那机灵的小伙计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回了了店面。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大拇指那么粗的麻绳。
“郡主,这条绳子可好?!”
方雅歌看着伙计手中的绳子满意的点点头。程柏寒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自从方雅歌道破了自己的身份,程柏寒就彻底的蔫了,他知道今天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他在京城里虽然算不上可以横着走,但是不能招惹的人也并不多,不幸的是,这安宁郡主正是其中的一个。
谁都知道皇上护短,自己的姐姐再得宠也比不过这安宁郡主,更别提她父亲还是大将军。手握兵权。
所以当知道方雅歌是安宁郡主之后,程柏寒突然就安静了,他是纨绔,但是他并不是傻子,知道招惹不起还去给自己找不自在。
可是当看到伙计手上的绳子的时候,程柏寒突然觉得这事情还没完。就是边上的大汉,见了方雅歌手中的绳子也突然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你们滚回尚书府告诉你家的老爷,他这个不孝子既然管教不好,那怨不得别人带走替他管教一二,如果想要你家的少爷回去。就到长公主府去领人吧。”
程柏寒听了这话一双腿都在打颤,自己父亲那么好面子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这样的丢他的人,就算回府。估计也要掉一层皮。
而络腮胡子的汉子当机立断的决定,今天这事情他就当没看见,回去一定叮嘱好弟兄们,不然这老尚书要是恼羞成怒拿自己撒气,岂不是冤死了。
“郡主,小的有眼无珠。小的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饶了我吧!”
程柏寒此刻再也没有任何的骨气可言,只盼着方雅歌能不计前嫌的放他回家,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培养这样的不良嗜好了。
“难道你没听说过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是个小女子,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想来尚书大人的气量应该不错。别担心,我又不打你。”
方雅歌说完对着车夫吩咐道:“你一会驾车慢一些,毕竟程公子要跟在车后面跑,别跑的太快,再把人给累坏了!”
方雅歌此话一出口,庄婕手脚麻利的将程柏寒五花大绑起来,只留下两条腿,大汉见那个利落劲真的想感叹,这事儿难道姑娘你经常做?
程柏寒听了这话就在地上打起了滚,这样跟在马车后面跑,他的脸面就真的丢尽了,以后十年都别想再京城的贵族圈子里抬起头来。
方雅歌岂能让他耍赖,一手抽过马车夫手中的鞭子,对着程柏寒的后背就是一鞭子,程柏寒吃痛,只能乖乖的站了起来,任由庄婕将他拴在了马车后面。
程柏寒还好今天碰到的是庄婕,所以看起来伤的不轻,但是实际上都是一些皮外伤,这要是紫苏在,那么现在根本不可能还爬的起来。
地上的众家丁一见自家不可一世的少爷被整治的这么悲惨,干脆都躺在地上装死,谁也不敢站起来,就怕也被拴在马车后面。
方雅歌一见笑了,“人我就带走了,你们还是快回府去报信吧,不然时间长了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说完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后面还跟着跑的东倒西歪的程柏寒以及一群看热闹的人群
万涛见方雅歌终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