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冬云的话才落,崔太妃拿着小瓶子的手就是一顿,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王妃可否告之,这里面的是何物?”崔太妃问道。
“这里面的乃是一种催情的药,王爷让我转告太妃,再过两天就要举办宴会欢迎北冽的使团,到时候贺家的公子一定会到场,娘娘只要将药下在贺公子的酒杯里即可。”
这里说的贺公子,就是皇后贺佩凤的亲外甥,贺永俊。贺家除了个皇后,虽然没有获得什么爵位,但是势力也远比从前大了很多。皇后的父亲就是国丈,哥哥就是国舅,整个贺家可以说是满门荣耀。
国舅贺佩伟并没有继承国丈大人的狠辣眼光已经壮阔的情怀,就是胆子也不大,因此被留在了金陵的老祖,守着产业,比在京城被人利用的强。而贺家的老爷子怎带着嫡孙贺永俊留在了京城,暗中扶持太子,为太子培养势力,成为靳水辰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而且这贺永俊和大公主靳水月之间也是有些不同寻常的,都说表哥和表妹做了亲事那是亲上加亲。贺佩凤也曾经有过将女儿嫁回娘家的想法,毕竟知根知底,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嫂子也不会为难女儿,何况,自己也好撑腰。这个消息传出去后,靳水月妹妹和贺永俊见面都是躲藏起来,因为知道,流言蜚语的可怕。
“王爷还说,到时候让太妃安排连个人加棉,务必做到不留下任何的把柄。”
廖冬云说完就急匆匆的离去了,根本也不管崔太妃什么想法,做这些事情,实在是不符合她的心意,在这宫中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
耶律王后拓跋娴儿眼见着自己的女儿耶律敏像是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回来了,心中的不好的想法越来越确信,难免就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起来。
“哎?母后?您怎么在这里,难道是在等我吗?”耶律敏进了门才发现母亲居然没有睡觉,满脸的惊奇。
“不是等你还是等谁?你和母后说说,为何回来的这样的晚。”
耶律敏听了这话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耶律王后看了,心中的凉意又增添了几分,千万可别像自己猜测的那样。
“今日,太子殿下教女儿学习骑马,时间有些晚了,我就在太子殿下的宫中用了饭才回来的。母亲以后要是这样就不必等我了,别把母妃给饿着了。”耶律敏撒娇道。
耶律王后听了这话皱起的眉头才有了舒展。猛然间才发现,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女儿不知道何时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难怪,那人会起了这样的心思。
“敏儿,你告诉母妃,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靳水辰?”
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开心,但是她的心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总而言之,她不喜欢看着靳水辰,也不喜欢女人和他有牵连。
想到这里,耶律王后又气的牙痒痒,都怪那个家伙不靠谱,说什么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绝对不让孩子受委屈,到头来,还不是要自己的儿子娶雍和的公主。
这也就算了,毕竟大丈夫有个三妻四妾的也正常,但是,她的敏儿如今的表现可不正常,分明是喜欢上了靳水辰。
“母妃您看出来了?”耶律敏小声的问道,脸上只有甜蜜,并没有半点的不高兴或者害羞,北冽的女子性格就是这样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干干脆脆的。
“你天天去他的宫里,是个人都看出来了。”耶律王后笑道。
“母亲说的没有错,我是喜欢靳水辰,而他,也喜欢我。”耶律敏说道
“他也喜欢你,你怎么会知道?”耶律王后不相信靳水辰这样的人会表白什么的。
“母妃不知道,我在盟山的时候差点被老虎给吃了,是他奋不顾身的救了女儿,自那开始,女儿就对他不一样了,何况现在是一次极好的机会,如果放弃了女儿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上次盟山围猎,老虎突然跑出来伤人,是靳水辰带着耶律敏逃走的,逃走的时候耶律敏还不小心崴了脚,靳水辰并没有放弃她,而是奔着耶律敏跑了十几里路。因此,自那开始,耶律敏待靳水辰就不同了。
到后来,靳水辰两次三番的送跌打药膏,两人也就越来越熟捻,直到围猎结束,靳水辰要回雍和,耶律敏才知道,原来自己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靳水辰而已。因此,耶律敏才会义无反顾的更着靳水辰回来。
听了耶律敏的话,耶律皇后就知道,这孩子已经情根深种,此刻说什么估计都晚了,但是再晚也要说,不能让她的小女儿做出错误的选择。
“敏儿你可知道,这里和我们北冽不一样,不说你能不能在这里吃的好住得惯。就是这皇宫,虽然看着大,但是真的走起来,绝对用不了一天。你知不知道,等待你的一辈子都是个皇城,你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
耶律敏听了点点头,母妃说的她何尝不知道,只是,现在她一点也不在乎,只要能和靳水辰在一起,寂寞算什么。
“而且,雍和的男子不是一生只娶一个女子,而靳水辰是雍和的太子,更是如此,日后当他一个个的妃子纳入宫中,一个个的疼爱她们,你作何感想?”
耶律王后的这句话正中红心,耶律敏的泪珠眼看掉了下来,怎么办,这样的事情她不是没想过,她只是下意识的不去细想,但是现在听了自己母亲的想法,耶律敏怎么能再继续自欺欺人,只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