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颇为为难的望向丁嬷嬷,再道:“只是那跌打师傅开得药极苦,永丰表哥一直嚷嚷着不喝,可他伤这样不喝药可不行,他又是最敬重祖母您,您的话一定听,不如在他每日喝药的时候,让丁嬷嬷去盯着?免得他发大少爷脾气,把药给打翻了!”
叶初瑶想,荷花力气虽大,对她的话也有如圣旨,让她盯着陈永丰喝药,那一定会盯着。
只是毕竟荷花是仆,陈永丰是主,要是强行让他喝药的话,受伤的铁定会是荷花,这可是她极为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得能把陈永丰镇得住的陪着荷花一起去才行。
这个人非丁嬷嬷莫属。
听闻陈永丰受伤了,叶老夫人首先有些惊讶,随后又望着叶初瑶若有所思,最后吩咐丁嬷嬷道:“永丰那孩子虽然跟我们只是沾了点姻亲,可好歹是跟我们一起的,要是落下个什么后遗症,我们也不好跟亲家交代,你就每日过去盯着他喝药吧!要是他不喝,就说我说的,立刻送他回金陵城!”
“是!”丁嬷嬷恭敬的屈膝应下。
在私下无人的时候,丁嬷嬷问叶初瑶道:“大小姐,这陈少爷是不是……他……”
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摔成重伤?
还是被风吹的?
这个,丁嬷嬷可不信!
恐怕是事实太过难堪,所以大小姐在老夫人面前有所隐瞒。
叶初瑶苦笑,道:“让嬷嬷您说中了,所以我才不敢在祖母面前说实话,也请您别在祖母面前说漏了嘴,她老人家身子骨不好,就别让她伤神、伤身了。”
“这个老奴明白。”
叶初瑶就把陈永丰调戏她的事说了。
丁嬷嬷听后,脸色极其难看。
她道:“今后大小姐出门可得多带些人,尤其是如荷花这样的,有力气的!”
叶初瑶说道:“他摔成这样,有好几个月没法作怪了。”
丁嬷嬷却觉得这样的惩罚对陈永丰根本不够,要知道他除了调戏之外,竟还勾结盗匪,企图玷污大小姐的清誉,更让老夫人受惊不小。
她得给他个教训不可!
所以,在陈永丰养伤喝药的那段日子,对他来说是痛苦不堪的,简直是生不如死,伤口不仅日日疼得厉害,还痒得难受,恨不得把双臂给斩断了,那药更是苦得掉牙,还辣得呛人!
叶初瑶从荷花那里得知之后,没有任何的惊讶。
要不然她也就不会在祖母面前让丁嬷嬷去盯着陈永丰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