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白日短,一个月似乎很快就过去了,元宵节翌日,就是成茹和康熙圆房的日子。因为这个,康熙除了三十和初一留宿在承乾宫,之后半个月一直没有进后宫留宿,就是在承乾宫的那两天,也只是盖棉被纯聊天。
他以此来表现出对成茹的尊重。
成茹感受到他的用心,心里还是有些悸动的,任谁被这个世界拥有着最高权力的男人如此看重,也保持不住内心的平静的。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太阳下山后,一轮皎洁的明月升上了天空。今天的月亮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圆都要亮,清晖洒落人间,给白雪也镀上了一层银光。
永寿宫正殿,一间正房内烛火摇曳,窗上大红的喜字忽明忽暗。
成茹坐在喜床上,紧张的舔了舔唇,被拿着酒杯过来的康熙看了个正着。他的眸色变得更加深沉,下腹也有些蠢动了起来。
走到床边坐下,康熙将一个酒杯放在成茹手中,声音有些嘶哑的说:“先把合卺酒喝了吧。”
成茹脸蛋红红的说:“以前不是喝过一回了吗?”
康熙可不想说,大婚那天本来是想要圆房的,所以才走了全套的流程,可是后来成茹喝了酒后,说是月事之前不要圆房,生生把他的yù_wàng给扼杀了。
当下哄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之前是咱们大婚的好日子,今天是咱们圆房的好日子,都是大喜事,该当喝一杯庆祝庆祝的。不过只能喝一杯,今天可不许像大婚那天一样喝成个小醉猫了。”
成茹红着脸白他一眼:“我也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的嘛。”
本来她还想自己酿一点神源星上的灵酒的,没想到酒量这么差,自己喝不到,她也就没兴趣酿了。
喝了合卺酒,成茹红润的脸颊越发艳丽了。一杯酒还不至于让她醉倒,只是脑子有些晕陶陶的,整个人好像在云端飘浮着一般。
都说喝酒壮人胆,成茹平时就够大胆的了,喝了酒后,勾着康熙的脖子嘻嘻的笑着:“上个月十五,太皇太后说你等了我两年,等急了,你急吗?”
成茹凑得很近,吐气如兰,勾得康熙的眼睛都要红了。一把将成茹搂近,将她的小腹狠狠的按向自己的鼠蹊处:“你说朕急不急?”
沙哑的声音让成茹的耳朵痒得厉害,她小猫似得拿爪子挠了挠,咯咯的笑:“嗯,急了,硬硬的……啊!”
天真而直白的话让康熙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一下子崩断了,将成茹往床上压到,精壮的身子覆在她的身体上,嘴啃噬着成茹的唇,仿佛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一件件衣衫被扔到地上杂乱的散落着,粗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细微痛楚的呻吟,长夜漫漫,明亮的圆月躲到到树梢里,独留两支红烛静静的爆着灯花。
第二天不用上朝,康熙难得的睡了一会儿懒觉,比平常晚了半个时辰才醒来。手臂上熟悉的酸麻让他低头看去,成茹的脑袋埋在他的肩窝睡得正熟。
康熙从来不会和别人睡一个被窝,除了成茹。他哪怕是在与人行了房事之后,也会在床上铺上两床被子,一人睡一个被窝。他从小就被教养嬷嬷教导睡觉姿势要正,平躺着,一整晚都不许动,晚上睡觉前是什么样子,早上起床时还是什么样子,二十多年下来都已经养成了习惯。大家族的女孩儿也是打小被这么教导的,所以康熙还从来没有和别人抱着一起睡过。
成茹进宫之后,打破了他的这个规矩。
成茹四岁以前,也是被这样教导的,可是四岁以后,当她传承了法圣瑟琳娜的记忆,她就向往着随性的生活,睡觉也开始不规矩了。
成茹大婚第一天,晚上睡着睡着,不知怎么的,就从自己的被窝钻进了康熙的被窝里,强硬的挤进他的怀抱。
一开始康熙是觉得新鲜,后来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此后,成茹就多了一个特权,康熙留宿永寿宫的时候,床上也不会再多加一床被子了。
抱着成茹温凉滑腻的身体,康熙心里一阵满足,他终于完全的拥有了他怀里的这个小女人,茹儿的滋味果然如同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妙,不,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
康熙从十二岁开始就明白了人事,这些年也经历过二十多个女人,他原以为,女人也就那么回事儿,虽然每一个都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可是大体上来说,也都差不很多。
可是成茹却给了他完全不同的感受!
那是一种极致的快感,亲政时的兴奋,解决鳌拜时的激动,大婚时的喜悦,拥有嫡长子时的满足……这一切的一切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都逊色了许多。
那样的快感让他痴迷,让他忍不住想要沉沦。
昨天如果不是顾忌到成茹是第一次,他绝对不会只要两次就结束。
抚摸着成茹的肌肤,康熙的yù_wàng又升腾起来。他忍不住苦笑起来,终于理解唐明皇为什么会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将自己的身体稍稍拉离成茹,高高抬起的yù_wàng许久才被安抚下来,康熙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了中衣,回身看到成茹因为离开了“暖炉”而把自己蜷缩得更像一只小虾米,轻轻的笑了。俯下身,在成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给她掖了掖被子,康熙走到屏风外,唤了奴才进来。
梁九功和余嬷嬷领着几个宫女进来,康熙说:“动静小点儿,不要打扰了成嫔,让她多睡会儿。”
梁九功和余嬷嬷昨天夜里是听了墙角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