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久了,这药效肯定是过了,可是身上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满足地吃着。
见着她垂着眼帘,声音有些软绵绵的,明显是没睡好觉,墨痕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着她胸前以及锁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俯身在她薄唇上烙下一吻,后拿起一旁的衣裳为她穿戴好。
年染此刻倒是没有了力气,不仅仅浑身上下都疼,还很酸。
看着正在穿戴的他一副满足的样子,若不是她现在没有力气,肯定一脚踹过去。
泥煤的!
不就是中个药嘛,一次就可以解决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多次,至于吗!
但年染在此刻脑子却忽然一闪,醉生草这个名字虽然带着草字,但却是名副其实的花。
而且那些花花瓣小,靠的是风吹过才会吹起花粉,而她接住紫筋草的时候,自然会带来一些风,故而也将花粉吹起。
这个时候的她并没有发现,她家师父也是一言不发的地将她护在怀中。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家师父明显可以不被那些花粉沾染在身上,但他却没办法,只能自己挡着,这点也足以说明他受伤了。
年染有些懊恼了,如果她发现了花粉,也发现了她家师父受伤的事情,她现在应该也不会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但是事情已成了定局,她的这一种想法也是一晃而过,真正的关注点还是在她家师父受伤了不告诉她的这一件事情。
面对于这一件事情,年染心中略带些许恼火。
故而她语气也是十分地不好,欲要说出口,他轻手轻脚地抱起她,那一双眼眸中虽是柔和,但是语气更多的是邪佞,“徒儿,累吗?”
年染脸一黑,看着他嘴角的邪笑,动了动自己的手,发觉有点力气,这才随后推开他,自己站起来。
或许是因为太酸痛的缘故,她差点一个踉跄摔倒。“你说呢?”她的话似乎是从牙齿缝里面死死地挤出来的。
“倘若有下辈子,你女,我男,你试一试?”她恶狠狠地瞪着他,蹙着眉揉着自己的肩头。
妈的,真是痛死她了!
他继续邪笑,缓缓地吐出两字:“好。”
年染挑眉,有些不明所以地听着他毫不犹豫的话,下意识的问:“为什么?”虽然她说的是气话,但是她家师父也太肯定了吧。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搂入怀中,轻声低喃:“只要生生世世与徒儿在一起,任何事情为师都会答应。”
年染微微一愣,不免地抬头看着他,又听他话锋一转,“不过为师就是喜欢徒儿主动!”
凑!年染听着他的这一句话,咬牙。
她黑着脸道:“师父,你情话说得真好……啊,要知道誓言什么都是最靠不住了。”
她的话是一字一顿地挤出来的,可在她的认知里,有些誓言的确是靠不住。
墨痕听着她的话,嘴角边的邪笑忽然间收住了,薄唇轻抿,慵懒的语气七分认真三分邪魅,“不,倘若徒儿不相信,为师便将为师许给你的誓言做给你看,不管是一生一世,还是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