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令孜脸上乐开了花,对着颜渊道:“好,好,颜医待诏且请起身。待会去账房支取一百贯。”
颜渊马上开口道:“谢中尉赏赐,卑官告辞!”
田令孜着人送颜渊出门,然后挥手招进了一个年轻的侍从,这个侍从不是别人正是李德全。
李德全躬身站在田令孜身旁,首先开口道:“贺喜中尉,恭喜中尉,如今绊脚石已去,中尉马上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田令孜本就高兴,听了李德全的话,更是高兴,他哈哈笑道:“就你嘴甜,什么好事啊,看你乐的。”
李德全谄媚的对着田令孜道:“中尉还不知道?但某进来看到中尉脸上带着笑意,莫非中尉听到比吉王命不久矣更高兴的事吗?”
田令孜听到这里,忙转过身来对着李德全道“你又有什么消息?”
“中尉着某去盯着吉王府,今日那凤翔节度使的孙女前去吉王府中探望过吉王了,但是没多久她就哭哭啼啼的出来了,临走之际还特地拉着吉王的那个俏婢叫铃儿的,她们两人抹泪话别,那场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田令孜听到这里,再联系颜渊说过的话,他哈哈大笑起来,这是田令孜从没有过的舒爽体验,有种类似大仇得报的喜悦还有莫名的轻松。
正当田令孜和李德全在书房大笑特笑的时候,太医署医待诏颜渊已经出了田令孜的府门,他回头望了望身后的田府然后他轻轻的笑了笑。
寿王府中,凌刚默默的来到了寿王的书房中,后者正在练字,自从那次被打以后,年轻的寿王更加沉静内敛,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府中,轻易不出府门。
凌刚恭身站在一旁,练罢字后,寿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然后问道:“你都探听清楚了,他真的不行了吗?”
凌刚沉默了一会,方才道:“嗯,应该是不行了。”
“是真的吗?”寿王的声音微微颤抖还带着欣喜,这种欣喜绝不是他小小年纪能隐藏的住的。
“这个六郎真的要死了,哈哈……他再也不能争抢本该属于我的荣光和官家的荣宠了,哈哈。再也没人了,官家明明是我的亲兄弟,却更宠信他,我不甘心不甘心!”
凌刚看着那个癫狂的主子,他的心中莫名有种寒意,这个少年王爷也不知道是为何,居然就和吉王杠上了。不管吉王如何出色,他都看不上,他鄙视吉王的一切,但是心中却隐藏着莫名的自卑。
“是真的吗?”寿王的声音微微颤抖还带着欣喜,这种欣喜绝不是他小小年纪能隐藏的住的。
“这个六郎真的要死了,哈哈……他再也不能争抢本该属于我的荣光和官家的荣宠了,哈哈。再也没人了,官家明明是我的亲兄弟,却更宠信他,我不甘心不甘心!”
凌刚看着那个癫狂的主子,他的心中莫名有种寒意,这个少年王爷也不知道是为何,居然就和吉王杠上了。不管吉王如何出色,他都看不上,他鄙视吉王的一切,但是心中却隐藏着莫名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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