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打算正面会一会南宫焰的,见到南宫焰此时的反应,他立刻打消了念头,他倒是要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即便觉得对不住司马云一家,南宫焰在把事情交代好以后,带着李信快马加鞭地往回赶。
他们来的时候因为人多时间充足,所以走得并不快,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夜以继日的情况下,四五天就能够抵达京城。
南宫焰让阿白送信给袁融,让他上书给庆隆帝,改派南宫泽代他前往齐云国。
凌子冽一直在空中不紧不慢地跟着南宫焰主仆二人,看他们不眠不休地赶了三天三夜的路,身体到达极限之后,才就近找了个客栈补充了食物又睡了一夜,便一鼓作气赶回京城。
庆隆帝在收到南宫焰已经返回的消息时,就已经觉得大事不妙,等看到南宫焰面容疲惫发须凌乱的样子,下意识就皱了眉头,训斥道:“你看看你成了什么样子,就为了一个女人?”
南宫焰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他已经听袁融说了京中出现“飞人”的事情,这件事的内情庆隆帝一定知道:“求父皇恩准,儿臣要去找她!”
庆隆帝闻言更加气急败坏地训斥道:“找,你到哪儿去找,你连方向都不知道,还敢大言不惭?”
南宫焰坚持道:“父皇一定知道内情,求父皇告知!”
“哈,你想知道,那朕就告诉你,这是历代皇帝才能知道的秘密,除非你答应做太子继承皇位,否则朕无可奉告!”庆隆帝怎么会允许南宫焰去找天歌,那样一个地方去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一旦他答应做太子,他自然有办法困住他的脚步。
南宫焰赶了这么多天路,眼睛已经被血丝充斥,他定定地与庆隆帝对视,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他果断地点头:“好,我答应!”
庆隆帝愣了片刻,竟也咬牙道:“那好,你回去等着,十日之后举行册封大典!”
南宫焰皱了皱眉:“父皇,儿臣希望一切从简!”
庆隆帝气极而笑:“这件事轮不到你插手,朕自有主张!”
南宫焰默不作声地在原地跪了良久,见庆隆帝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只好起身返回王府,他等不了十天,看来庆隆帝这里是没有希望了。
快速返回王府,袁融早就已经等候在大门口,南宫焰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把本王走后的所有事情完完整整地说出来!”
袁融自知在天歌失踪这件事上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因为此事事关皇宫,他所知道的也非常有限,所以对南宫焰并没有太大帮助。
南宫焰去看了看柳氏的情况,问袁融:“你说王妃留给本王的有一封信,信在哪里?”
袁融简直欲哭无泪:“王爷,这属下也不知道啊,王妃留言叮嘱属下分别给您、陛下和东阳公主等分别留了一封信,可是其他的都在,就是不见您的。”
南宫焰极力压制着体内的狂暴怒气,在原地转了两圈儿下令道:“吩咐下去,让宫里的暗卫用尽一切办法跟踪父皇,有什么异常立刻来报!”
既然庆隆帝不愿意说,那他只有靠自己去找那个秘密了。
也是巧合,就在当晚,暗卫就发现一道赤红身影从天边而来,眨眼间就消失在庆隆帝的御书房附近。
暗卫不敢耽搁,立刻传书给南宫焰,南宫焰得信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宫里,不顾阻拦踹开了御书房的房门,看到里面除了庆隆帝和林总管,果然有一红衣青年,而庆隆帝和林总管脸上还带着没有消失的谦卑之色。
“阿焰,你放肆!”庆隆帝被自己的儿子当场拆台,气得脸都红了。
他下意识去看凤使,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之后,庆隆帝赶紧示意林总管关门,同时握住南宫焰的手道:“凤使息怒,这孩子就是敝国下一任继承人,也是时候把他介绍给凤使认识了。”
南宫焰明显地感受到庆隆帝话中的小心翼翼和讨好之意,怎么,难道怕他被对方吃了不成?
凤使却只是拿眼角斜了南宫焰一眼,面无表情地对庆隆帝道:“国主该知道这并不合规矩?”
庆隆帝身子一抖,立刻跪倒在地,求情道:“还请凤使饶小儿一命,他年轻不懂事,的确是鲁莽了,可是属下如今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人,求凤使看在属下一心效忠于凤皇的份儿上,饶了小儿这一次。”
南宫焰被庆隆帝的反应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父皇居然给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鸟人跪下了?
“不要为难我父皇,你要怎么处置我,把我带回去交给你们的凤皇处置吗?”南宫焰还是第一次被庆隆帝如此庇护,他心中不悦,但还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天歌一定是去了这个鸟人的国家。
听到这话,庆隆帝险些昏了过去,他颤抖着道:“阿焰,你住口!”
凤使还是第一次看到敢如此对他说话的人,他面无表情道:“就凭你也配见吾皇,你可知你犯了大忌,我就有权直接处置了你!”
南宫焰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针锋相对道:“那就不妨试试,咱们手下见真章!”
凤使冷笑着打量南宫焰:“无知的凡人,你以为自己会是我的对手?”
南宫焰稳稳地站在原地,不惧不退,眼神中更没有丝毫退缩。
这下庆隆帝是真的害怕了,他连忙起身将南宫焰挡在身后,鼓起勇气第一次与凤使谈判:“凤使要找的人已经被带走了,若对方的消息告知凤使,否则属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