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萱,别动!”董天赐难忍地低吼:“就先这样吧!”将错就错,董天赐没胆道出事实,更不敢让跌进怀里的冯如萱再动,再动下去,他定又要像上次在河里那般把持不住了。
“哦。”尴尬已成,冯如萱只得想尽办法补救,分散董郎的注意力:“董郎你可真怪。怎也不知打探,你不想知道我为何会收魏大哥家这么多酒?就一点也不觉得好奇?”回避尴尬是其一,其二是冯如萱真的很想知道为何董郎见她高价收酒,不反对也就算了,竟问也不问一声,甚至是予她打听一句。
“不是卖的吗?”董天赐努力地调稳呼吸,才道。
“是啊。你就不怕我做赔本生意?”
“不怕。”
冯如萱闻言,嘴一扁,生怕从男人嘴里听见‘反正生意是你家的,怎么做随你’的话。依董郎的忧闷性子倒是有可能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冯如萱不禁有些后悔了,早前她干嘛要多嘴问董郎?
车厢陷入死寂,半晌后,董天赐才又沉沉开口:“我能种地,会打猎,还会做木工活。以后我赚多少银子就交你多少,你若做赔了生意,大不了,我多赚银子给你补上。”
“董郎你……这般宠我,不怕把我宠坏了?”冯如萱吃惊极了。她以为董天赐绝不可能说这般暖心话。
“不怕!你是我妻!”话说到此处足矣,董天赐已是拼尽了全力了,要他再说出更煽情的话,他可说不出。
“董郎你……真讨厌!”感动到极点,冯如萱竟娇嗔出口。
遭冯如萱嗔斥,董天赐不由得喉咙一哽。他说实话,她怎还数落上他了。其实从冯如萱嫁予董天赐的一刻起,董天赐便只认同冯如萱是他此生唯一的妻,只是董天赐担心自己给不了冯如萱想要生活,怕冯如萱跟着他会吃苦,顾才固执地不肯与冯如萱圆房。
这样倘若如萱后悔,悔不当初嫁予他董天赐,至少如萱还可以保有完璧之身,再嫁其他男人!只是董天赐却没想到后悔之人不是冯如萱,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