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太阳如旧的用它那温热的怀抱无私的普照大地,金色的光芒折射在金銮殿顶的金龙上,金碧辉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此起彼伏的山呼万岁的声音,老皇帝稳坐于龙椅之上,“今日是什么日子,想必各位爱卿昨日都已经接到朕的圣旨了,朕不想听诸位爱卿对女子入朝如官出于什么看法,是反对,还是赞同,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答案,朕要的是,看到那女子到底有何才何能,敢一开口酒馆朕要中书令一职。”
“臣等一定为皇上分忧。”
“臣等一定为皇上分忧……”
有事一阵整理衣衫的声音,满朝大臣异口同声。
今日他们所出的题目,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琰昭,胜负不是代表自己,而是全天下男子的尊严!
“既然诸位爱卿都没有意见,那么宣蓝惜。”
“宣蓝惜觐见。”
“宣蓝惜觐见。”
“宣蓝惜觐见。”
……
短短五个字,很长传遍整个金銮殿,金銮殿外,整个皇宫,以至于整个琰京……
蓝惜今日穿了一身蓝色的长袍,作男装打扮,过膝的青丝高高挽于头顶,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干净利落,全无女儿家的扭捏之态,倾城容色上淡若清风,就好似泰山崩与面前,她也会神色依旧,特别是那双似海般深蓝的眼眸,是世间最纯净的颜色,也是世间最看不透的颜色,天生蓝眸,不知是上天注定的与众不同,还是带着不凡的使命降临,蓝惜莲步轻移走到大殿上方,不是女子的盈盈一拜,而是双手抱拳,微微颔首,“蓝惜参见皇上。”
“蓝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琰昭天府之国,是万万不会欺负你一女流之辈的,当然,如果你若是执意如此,事后你如若不给诸位爱卿一个合理的交代,诸位爱卿想拿你怎样,到那时候,你可别怪朕不帮你。”
睨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蓝惜,老皇帝的老眼一眯,与其说他答应这女子入朝是被逼的,但他现在更想看看这个被凤丫头夸得天花乱坠的蓝姐姐,到底有几把刷子,若真真是贤明帝王,又怎会闹得如今这幅下场,国破家亡,寄人篱下,有人护着有如何?充其量也就是个纤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就是看着好看罢了。
“蓝惜说到做到,如果今日蓝惜的表现不能让诸位大人满意,蓝惜愿意听从皇上调遣。”
淡淡一句话,声音却不大,却噌地有声,让人心神为之一颤,帝王之威,终于再次回到了蓝惜身上,聊是这样,又有谁能注意到蓝惜身上的气势呢,看琰昭百官面前,她就是个弱女子,就是个花瓶,一碰就碎了的那种。
“那诸位爱卿就开始吧。”老皇帝点点头,将目光放在百官首位之上的温亦修,“昨日凤丫头还说温爱卿你的位置给蓝惜都绰绰有余,就从你这开始吧。”
温亦修只回以温润一笑,如同春风似化雨,“皇上切莫见笑了,那只是云倾小姐针对臣罢了,这考试还是林太傅和诸位大学士比较在行,温某这里还是免了吧。”
“那就凤爱卿你先来吧。”老皇帝又把目光集中在凤凌恒身上,就仿佛带着一股火,如果眼神能着火的话,那么现在凤凌恒就被火化了。
凤凌恒对殿上的双手成揖,微微颔首,“启禀皇上,蓝惜与舍妹义结金兰,这第一题要是由臣来出,恐怕会惹人非议。”
老皇帝眉头紧锁,将站在前两排的官员一一扫了一遍,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今日破天荒来上朝的楚辞身上,“楚小子,平时都是你胆子最大,这第一题就由你来出吧,你别跟朕说你和凤丫头那点儿关系就要避嫌的话,朕可以让你现在就和凤丫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皇上你这算是公报私仇吗?这儿女情长,要的不过就是一句心甘,一句情愿,别你无数个儿子输在本王手上,皇上你就针对本王,这是公报私仇,这是犯法的。”说话的同时,楚辞还不忘想温亦修抛一个媚眼,“你说是不是啊,温相?”
“楚王爷说得哪里话,皇上让你出第一题,就必定有皇上的用意,只不过是一道题而已,楚王爷你又何必大题小做。”从善如流,赤果果的挑衅在温亦修温润如玉的声音中烟消云散。
“就是嘛,楚王爷,只不过是一道题,何必针对温相。”立即就有温亦修那边耿直的大臣替温亦修叫不平了。
“楚辞,在场文武百官,就你的位分最高了,也就只有你最有权力出这第一题了,老实出题,别气那些个有的没的,这里是金銮殿,由不得你半句玩笑话。”
楚辞那是一个怨啊,他怎么就起幺蛾子了,“皇上啊,不是臣矫情,而是出于避嫌考虑,这第一题着实不易本王出啊。”
“不是说你不许提你和凤云倾那点关系了吗?!”
老皇帝额角隐隐青筋暴起,他什么时候连下一句命令还屡屡遭人拒绝了,岂有此理!这就是他当了二十几年皇帝的污点!
楚辞也不着急,看看蓝惜,而后转头看向老皇帝,“皇上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家母已经把蓝小姐收为义女,只不过是因为些事情,一直没来得急操办宴席,可这事儿也有很多人都知道的,曾经蓝小姐还和家母一起去接舍弟下学堂,这事儿可有很多位夫人有目共睹的,粗略算起来,本王还要叫蓝小姐一生姐姐,这嫌,不能不避。”
“没有朕的准许,这事儿不算。”
听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