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谁没事儿来这里找晦气啊。/”楚辞不耐烦的看了一眼顺天府尹,顺天府尹当即没骨气的一哆嗦,“那请问楚王爷和云倾小姐二位有何冤屈啊。”
“楚辞私闯了本小姐的闺阁,敢问府尹大人,这依法该如何处置啊?”耷拉着二郎腿,凤云倾的声音慵懒,哪有一点儿身为受害者的自觉。
顺天府尹拿出袖子里手帕,使劲儿擦了两把干本不存在的汗水,现在琰京上下有几个人不知道凤家云倾小姐和靠山王住在一起了啊,这已然是个公开的秘密了,这云倾小姐和靠山王现在又是闹哪出,他只是个小小府尹,可摊大事儿了,这这这他该怎么办啊?
这样纠结着坐在大堂上,顺天府衙的眼神就不住的往屏风后面瞧。
“府尹大人,屏风后面有花儿吗?花儿再好看能有本王好看吗!你如此执着于屏风后面,本王完全可以治你不务正业之罪。”楚辞睨着屏风后面的熟悉人影,隐约知道那人是谁了,既然人都来了,那藏着掖着看戏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闻名,顺天府尹就知道自己完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楚王爷啊,您就饶了下官吧,下官这里庙小,如何能容得下您这尊大佛。”
“府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顺天府管着的是民事案,本王和娘子起了纠纷,理应你来调节的,你这动不动就跪地求饶的话,本王是不是可以到皇上那里说你,不务正业,不受理本王的案子,到那时候,皇上一生气,本王可真就救不了你了。”云淡风轻的声音中慵懒醉人,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来,却让人听不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听这话,顺天府尹哆嗦的更厉害了,“下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楚王爷,你又何必为何府尹呢,你自己的事情,府尹哪里敢管,除非他不要命了。”温润的声音如春风一般拂过,一身纤长的月白色身影从屏风后翩翩走出来,一个温暖的男子,温润的眼,温润的眸,温润的人,只一眼,便让人终身难忘。
楚辞坐在太师椅上的身子正了正,“温相倒是清闲的很,都清闲到来顺天府做客了。”
“本相哪里有楚王爷来得清闲,本相只是来此找顺天府尹有些公事罢了。”说话间,温亦修已然端正在顺天府正堂上,手中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使整个公堂为了颤了一颤。
“威——武——”
满堂衙役精神一振,各个朝气盎然。
“堂下何人?何方人士,报上名来。”
楚辞冷眼看了一眼一本正经满身正气凛然的温亦修,撇了撇嘴,“本王是谁你不知道吗?少跟本王假正经,你到底管不管这事儿,如何抉择,给个话就是了。”
“楚王爷,这是衙门的规矩,这里是顺天府衙门,楚王爷如果有冤情的话,就必须得着规矩来。”温润的声音中带着让人无法质疑态度,让人不得不对其服从听令。
“回大人的话,小女子名叫凤云倾,乃右相府良家女子,一向恪守妇道,熟读《女戒》《女训》精通琴棋书画,遵从三从四德,不知因何得罪了楚王爷,楚王爷经常擅闯小女子闺阁,小女子是又惊又恐又惧又怕,先前并不敢言明,唯恐损坏闺中声誉,今日小女子从宫中回来,又发是现楚王爷在小女子闺阁,小女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方才出此下策,告上公堂,还望大人能还一女子一个公道。”
就在楚辞和温亦修僵持不下的时候,坐在楚辞一旁的凤云倾突然开口,一口一个小女子,一口一个无奈之举,一口一个好不可怜,端得是一个保守欺凌的大家闺秀,听得楚辞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凤云倾,这女人,还是凤云倾吗?
“楚王爷,云倾小姐所言可否属实?”只在凤云倾温顺的俏脸上停留三秒钟,温亦修变转头问楚辞道。
“不属实。”楚辞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轻易认罪的,“回大人的话,爷住在她闺阁不假,但那纯属我们两个你情我愿,爷没什么好解释的。”
“放肆,你擅闯本小姐闺阁,本小姐怎么可能乐意,大人,你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凤云倾一双流光溢彩的凤眸中清晰的倒映着堂上温亦修仙人般的倒映,清晰可见,看得楚辞牙根直痒痒,“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一字一顿,楚辞这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
黛眉轻扬间,凤云倾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端坐在公堂上仙人般的人物,明明长了一张普度众生的脸,却偏要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煞是可爱哩,“大人,楚辞他试图在言语上攻击小女子,大人你可要为小女子做主啊。”
“啪!”
而让凤云倾失望的是,这个看似纯洁无害的小绵羊,认起真来,竟是个暴躁脾气,一声惊堂木响,使整个公堂为了颤了三颤,“凤云倾,本相没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保持沉默。”
“是小女子失言。”而大大出乎楚辞意料的是,此时凤云倾竟没有发脾气,温顺的低头,淡淡的应了一声,楚辞心里猛地一跳,看看一脸状似娇羞状的凤云倾,再看看板着一张脸,丝毫不是风华的温亦修,这女人不会是温亦修动心思了吧,“咳咳,女人,你装装样子就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休息了。”
“谁装了!”凤云倾不屑瞥了一眼楚辞,看向温亦修,又道:“大人,小女子可是句句属实,向这种人渣就应该把他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