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小子,你就不能让着点儿你弟弟嘛。”那天仙般的美人一落地,上去就给了楚辞一脚。
楚辞轻巧躲过,臭着脸看着天仙美人,“爷凭什么让着他!小孩子不学好,到处认老子,就不怕他哪天认爹人丢了!”
“老娘生的,怎么可能丢!”天仙美人白了楚辞一眼,转而一脸笑嘻嘻的看向凤云倾,“你就是云儿吧。”
凤云倾微微颔首,起身双手合十放于腰际,微微屈膝,向白凝行了一礼,“见过伯母。”
“快起来快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这些礼节,”白凝伸手把凤云倾扶起来,还不忘瞪了楚辞一眼,“你看看云儿多多懂事,再看看你,整天毛毛躁躁的,没个出息样儿。”
“娘亲,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对于自家长着一颗童心的老娘,楚辞只能无语凝咽。
没错,这个名叫白凝天仙美人,正是楚辞的亲娘。
那个楚小爷,就是楚辞的亲弟弟,楚凌。
“老娘我哪老了,告诉你老娘年轻着呢!”白凝狠狠剜了楚辞一眼,以示警告,转而笑嘻嘻拉着凤云倾坐下,“云儿,你和我别拘谨,你叫我白姨就行了,想当年我和你娘亲还是拜把子的好姐妹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咱们姐妹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你认识我娘亲?”黛眉微微一颦,对白凝说得话微微一惊,一抽嘴角,她和楚辞不会是狗血的娃娃亲吧。/
白凝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去,想想当年,她和凤云倾的娘亲雪疏迷游荡天下时的畅快淋漓,转瞬间,二十年过去了,时过境迁,昔日里的好姐妹也不在了,而她的日子过得还算安逸,却始终苦了她的孩子……
看出来白凝眼中的忧伤,楚辞轻轻拍了拍自家娘亲的肩膀,“娘亲,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想如果雪姨在天有灵的话,看到你这样也不会高兴的。”
白凝点点头,收回了那些不愉快的思绪,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凤云倾,不觉喃喃自语起来,“你和你娘亲长得真像,却又不像。”
像的是倾国无双的容颜,不像的是那周身的气质,雪疏迷给人的感觉是那种冰雪般的高贵气质,就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凤云倾却要比雪疏迷识得烟火多了,超凡脱俗中不失豪迈英气,还夹杂着些许的俏皮可爱,可比她那个冷冰冰的娘亲要可爱多了。
“白姨,那我娘亲是什么样的啊?”凤云倾忍不住问道,对于她的娘亲,她来这些日子,只听奶奶在她耳边讲过只言片语的,她一问,奶奶就一脸苦涩,不想多说的样子。
“饭菜来了,咱们先吃饭,等晚上白姨跟你慢慢说。”看着不远处老板娘已然端来碧月点好的饭菜了,白凝拿起筷子,就要吃饭,她一大早便悄悄跟着凌儿后面出来了,一路上,她没吃没喝的,蹲在房梁上看着凌儿在下面胡吃海喝的,天知道,她又多少次没忍住,就要冲下来了。
还好她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世面也多,用坚强的意志力忍住了。
就在白凝的筷子夹起一块肉就要往嘴里放的时候,凤云倾突然用筷子夹住了白凝的筷子,白凝微怒,刚想说两句,就听凤云倾冷凝的声音响起,“白姨,这饭菜不能吃,有毒。”
“倾儿,小心!”
正说话见,三枚飞镖不知从何处向凤云倾的后背飞来,楚辞大喊了一声,抽出腰间软剑,却只挡住了两枚,另一枚飞镖夹着千钧之势想凤云倾飞来,凤云倾得到提醒,本想躲过,但武功没有恢复几层的她,还是让飞镖擦到了肩膀。
坐在另一桌的长岩和碧月立即飞身追出去,长歌和碧玉一左一右,护在这桌左右。
楚辞凤眼危险的眯起,刚想上前擦看凤云倾的伤势,眼角的余光无辜中撇到被他打落在地飞镖上泛着绿光的光芒,“飞镖上有毒!倾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不待凤云倾去查看伤口,那边白凝已然上去查看了,“只是皮肉伤而已。”
“娘亲,这是蚀骨散。”听了娘亲说凤云倾没事儿,楚辞便拿起地上的飞镖查看,不由得怀疑的看向自家娘亲,上前扒开凤云倾肩膀的衣服查看,“你怎么没事儿!”
“你想让我有事儿怎么着!”凤云倾狠狠剜了楚辞一眼,上午还和她甜言密语的,这会儿就巴不得他中毒身亡了?
还是白凝较为冷静,“云儿的伤口需要处理,咱们上楼说。”
楚辞想想也是,两步上前把凤云倾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嘛!”突然被抱起来的凤云倾表示不满。
“受伤了就别逞能了。”说着,楚辞便抱着凤云倾向楼上走去。
楚辞霸道的把凤云倾抱到床上,撕开凤云倾左肩上受伤的衣物,鲜红的血水流出来,没有半点儿中毒的迹象,楚辞还是不放心,“娘亲,你给倾儿看看,是不是什么慢性毒药,没显示出来。”
白凝不敢怠慢,给凤云倾把了把脉,“云儿,除了伤口疼外,还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白姨,你放心吧,我是一个医者,自己中没中毒还是清楚的。”
想想楚辞给自己的信中说,是云儿帮他解的毒,白凝虽然心里疑惑,但也只有这样了,毕竟凤云倾什么事儿也没有。
要是寻常人中了蚀骨散,伤口有点流脓扩散了。
白凝也碧玉手里拿过金疮药和绷带,动作娴熟的帮凤云倾包扎,晚上,长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