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用这礼来换这支笛子,司祁扬亏不了。
说到底九歌还是不愿平白收下别人的礼,就算是尚温然送,她也会送回礼回去吧。
多年养成的性子已经改不过来了。
……
从九歌说明了竹耧的身份以后,赫连未晴对他的兴趣明显就低了不少,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把粉色衣裳穿的那般风华绝代的男子,却早就没了最初的那般心思。
朝中的事物赫连承尘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该升职的升职,到了年龄该告老还乡的赶紧空出位子来,朝中大换血,倒是让朝中干净了不少。
上位的大多都是赫连承尘的亲信,之前在朝中毫不起眼的官员一下子麻雀变凤凰,让人在惊讶的同时,也深深的感到了摄政王赫连承尘的手段。
这都是在多久前就计划好的啊。
赫连祺依旧当着他的********,除了早上上朝要起的早一点,听大臣们讲话沉闷了一点,别的都还是顶好的,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还不用为任何事担忧,这大概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事吧。
但是赫连祺心中有个结。
那个结是柳依希。
他从那以后好像就没再见过柳依希,不是好像,是根本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她过得好不好,也不知道她的孩子有没有调皮,有没有长大,他全都不知道。
赫连祺早就跟赫连承尘说好,等东离稳定下来,他就要走了,不带任何人,去他想去的地方走一遍。现在东离已经渐渐被赫连承尘掌控在手中,或许,也是他该走的时候了。
过了不久,赫连承尘把赫连未晴给接回了宫,不管赫连未晴乐意与否,都把她接了回去,没有商量的理由。
因为赫连承尘知道,九歌要去月支了。
花祭离和宫御寒回来了,在九歌马上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两人带回情报,月支皇室崩溃,皇帝早已病的失去意识,现在不过是在吊着一条命,各个皇子之间纷争不断,朝中也是乱的一塌糊涂,各路亲王亦有造反的念头。
“咚,咚,咚,咚,咚……”
听了花祭离的禀告,九歌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打着,发出咚咚的声音,很显然,九歌正在想什么难缠的问题,如若不然,眉头也不会皱成那样,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左宿呢。”
“情况,不怎么乐观。”尽管花祭离不想要告诉九歌实情,但是宫御寒却对着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实话实说,花祭离只好说出实情。
左宿的情况确实不怎么样,不断有刺杀,朝中遭受排挤,虽然次次都有惊无险,但是这样对左宿来说,确实是不怎么样。
的眉头又紧了几分,但是手中敲打的动作,丝毫不见混乱,在外人面前,九歌还是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们这次去,可有什么发现?”
花祭离和宫御寒对视一眼,眸中多了几分纠结,只听花祭离道。
“禀宫主,属下确实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