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耧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发源根部开始变白,尚温然惊吓的把九歌护在身后,而九歌也是感到惊奇,这是怎么回事?
竹耧变化的很快,头发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久全部已经变白几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了背后有阵阵凉意,不知道是被竹耧的变化给吓得还是如何。
完全变化成之后,竹耧一袭白色青丝,低着头,像是在经历过什么挣扎之后,竹耧抬起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垂的头,冷冽似寒冰的目光,着实让九歌和尚温然心中一惊。
竹耧,看上去和刚才好像不一样了。【这nm完全不一样好吧!!!】
竹耧,不应该是罄竹清醒之后打量了遍坐在座位上的九歌和尚温然,没说话,只是眉头皱的超紧,在不经意间瞥见自己身上的衣服之后,更是像要被刺激疯了一样,立马站起身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看着里边的衣服罄竹几近乎要发狂。
九歌看着罄竹在衣柜里翻来翻去,一些他看不上眼的直接就被他丢在了地上,看着那些衣裳,额,九歌也有点接受不了,除了粉色之外,里边竟然有青色的衣裳。
不过九歌又一想,其实竹耧穿哪个颜色的衣裳都挺好看的,就连粉色都能够驾驭的住,那青色也肯定能够、、、
终于,在罄竹几近乎要要爆发的时候,他终于从里边找出件算是他能够接受的,一件月牙白色的衣裳,当场,立马就脱了自己身上的那件衣裳,也不顾一旁还有九歌和尚温然。
九歌:“、、、”
尚温然:“、、、”
等到把身上的衣裳如多肮脏的东西脱掉,换上件新的之后,罄竹的情绪这才算是能够稳定下来,不过紧皱的眉头仍旧可以让人看出他在不爽,至于不爽的原因,九歌猜应该是因为那件衣裳。
但是竹耧他一直不都是挺喜欢粉色吗,怎么现在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九歌想了想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不对,他是在听到罄竹这两个字之后才变得如此不正常的。
换好衣服之后罄竹回到桌前,像是渴了一般,拿起最靠近自己的那个茶杯,刚想要喝,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却又没说什么,喝了进去。
“、、、”尚温然。如果他没看错的话,他这是在嫌弃他自己用过的杯子?
一时之间房间里陷入了某种僵局,没人说话,亦没有人有任何动作,就这样你看看他,我看看他,这样僵持着,当然,这是九歌和尚温然在看罄竹,而不是罄竹看他俩,从刚才一开始的那两眼开始,罄竹就当他们俩不存在一样,一眼都没看过他们。
“罄竹?”九歌试探着开口,总是感觉现在的这个罄竹跟刚才的罄竹差别有点太大,“你没事吧?”
原本九歌以为罄竹好歹会给自己个面子,自己都这样了,他好歹会接话吧?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罄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半个音节都没说。
难不成罄竹他有人格分裂?看着高冷无比的罄竹,九歌心中划过点心思,难道刚才的那个‘人’是竹耧,现在的这个就是云舒口中所说的那个说十句话都不带回答一个字的‘罄竹’?
如果是这样的话,九歌想,那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只是这头发,有些太怪异了吧?
其实罄竹不是不想搭理她,而是刚醒了,不想说话,他有非常严重的起床气,恩,像这种在身体里的沉睡也算。毕竟睡了将近要三年,他现在连话都有些不会说了。
至于云舒对他的评价也不算是不正确,他只是不喜欢说话罢了,但是还没到那种讨厌说话的地步。尤其是在那人、、、、罄竹的眼神晦涩不明,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这次来是有事找你。”既然已经想清楚一些原因,九歌也就不再纠结罄竹到底理不理她这件事情上,“我是来向你取一件东西。”
罄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听到九歌在讲什么,只是在听到九歌要向他取一件东西的时候,他的耳朵微微的动了动,在心里寻找有关于九歌的记忆,但是无果,那家伙的记忆他是不会有的。
“我想跟你要月支的皇帝,寄放在你这里的遗旨。”
遗旨?月支国?罄竹不动声色的在心里回想着到底有没有这样一回事,不过在外人看来就是他根本就没把九歌的话听进去,一个劲的装沉默。
想了又想,想了又想,罄竹终于想起来了,好像之前是有个人让他帮忙拿着遗旨来着,他懒得回答那个人,那个人竟然以为他没拒绝,高兴的给他了,然后,然后他给放哪了?好像不记得了、、、
如果要是老皇帝知道自己一生的心血就这样让罄竹这样不放在心上的话,恐怕会在墓里吐一口老血出来。
“我可以拿一样东西和你交换。”见罄竹不说话,九歌认为他是不愿意,直接拿出了那个锦囊,“这个。”
罄竹终于有了点反应,但也就是一点,就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锦囊,随即就耷拉下去了,啊,还是有点困。
见他一副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九歌只好代劳,把里边的东西取了出来,把纸展开,平放到桌面上。
罄竹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却随即变了脸色,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字条,脸色也是吓人的难看,再配上他一头白丝,更是让尚温然提了几分防备。
“这纸条谁给你的!”开口,罄竹发现原来说话也没那么难,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