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对于这点罄竹还是比较放心的,因为刚刚竹耧还跟他说过,如果不是他的精神体太弱的话,他才不愿意出来呢,“你别把他想的这么坏,毕竟他是以你为原型才出现的,你这样说他就相当于在说你自己。”
不说还好,一说扶云的脸色又更不正常了,他非常想问一下罄竹,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是跟竹耧一样?但是他不敢问啊,怕问了得到的结果是肯定,哎,说多了都是泪,原来自己在外形象是个‘半吊子’,他一直以为他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啊!
不管他们楼上怎么样,楼下的九歌是在那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扶云的话,什么是合适的时机啊,饶是就算是她也没能够想明白,只是这房间里越来越冷,师父和罄竹又都不在,她只好回了自己之前在桃花渊的房间。
房间仍旧是和她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就只是落了许多的灰尘,蜘蛛网也是多得很,九歌简单的收拾了下,把房间里的火炉给点上,也幸好扶云和罄竹用得到炭火,要不然这么冷的天她也受不住。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回到房间之后九歌就觉得没那么冷了,身体里也能够感觉到外界的温度了,不由得惊奇,这,是怎么回事?
来的时候九歌和赫连承尘他们说,她自己来的话可能见到师父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如果见到了,那她可能会在这住两天,等到三十那天再回去。原本尚温然和赫连承尘都不同意,不放心让她自己来,毕竟桃花渊的邪乎他们都见识过,让九歌自己去也太冒险了。
但是九歌说她毕竟在桃花渊生活了十六年,自己上山的话可能性还能大一点,而且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师父不可能就放任她不管,所以说让她自己去这是最好的决定。尚温然和赫连承尘拧不过她,最后他们各退一步,九歌自己上山,但是尚温然和赫连承尘在山下边的村庄里等着她,也让九歌下山的时候有个照应,九歌只好同意。
尚温然两个从白天等到傍晚,见九歌没出来,山上也没什么动静,松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到担心,山上这么冷,九歌能不能受得了啊?不管他们怎么担心,九歌在山上的四天生活开始了。
这四天里九歌没见过师父,倒是见过几次罄竹,不过刚一碰面扶云就从楼上喊罄竹回去,若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传染病的话,九歌都要以为自己是否有什么恶疾,所以才会让师父这么嫌弃?
食物都是有人送到九歌的房门前,九歌一伸手就能够碰到,就好似回到了之前她和师兄几个在桃花渊的生活了,不过那时候要比现在要来的开心。
这几天九歌想过找师父问他到底是不是无量上尊,但扶云就像是知道什么一般,一直躲着她不见,九歌也贪恋这来之不易的温暖,所以既然扶云不愿意见她,她就缩在房间里不出去。
这四天过的很快,当到了寒月三十,也就是这年的最后一天的时候,九歌收拾好东西,去和扶云道别,扶云没见她,只是让罄竹转述给她一句话,不管结果是什么,都不要过于强求。
九歌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对着罄竹微微点头,转身朝山下走去,罄竹站在二楼,看着九歌披着白色的大氅,离着原来越远,心中是说不出的什么滋味,不知看了多久,扶云从他身后出现,罄竹轻轻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
“竹耧说九歌是他见过的最有意思的人。”
“、、、!”扶云满头黑线,就知道竹耧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赫连承尘和尚温然一大早就从山脚下守着了,虽然知道九歌不可能出来的这么早,可是一想到如果他们去晚了九歌就得在那冻着,两个人就淡定不了了,早早的驾着马车在那守着了,见九歌安然无恙的从山上下来,两人同时松了口气,齐齐迎了上去。
“九歌。”
“小九。”
九歌朝着他们笑笑,脚步也不由得快了些,来到他们面前,看着他们担心自己的样子,不由得一笑,道:“走吧,我们回家了。”
原本赫连承尘和尚温然看到九歌的面色红润,脸色要比之前好了不少,心中一喜,以为是九歌的寒毒解了,但谁知九歌一开口让他们失望了。
“没有,师父说他没有解药。”见他们一副失望之极的样子,九歌又及时的添加上一句,“不过师父说这毒有解,只出现在恰当的时机。”
“恰当的时机?”赫连承尘问道,“什么是恰当的时机,难不成要等到最后、、、”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赫连承尘把头埋进手中,一脸的颓然,尚温然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倒是九歌,淡笑,宽慰道:“有解总要比无解强。只要师父说有解药,那就说明还有机会,总要比我们在那里胡乱猜忌的好。”
尽管他们两个的脸色都不怎么好,让九歌这样一说还是好了不少,九歌说得对,有解药总好过没有解药。
“还有,我觉得山上的温度要比山下强的多。”九歌说,“在山上我竟然没感觉有那么冷,还感觉热了不少。”就算是九歌不说,赫连承尘和尚温然也要问的,因为就这么短的时间里,九歌的气色就已经从红润转向苍白,这样的变化也太大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等过完年再回来待一阵子。”
“好。”两个人没有任何的意见,只要是能够对九歌有好处的,他们无条件的支持。
如果桃花渊真的让九歌感觉到暖意的话,那就说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