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月一听不乐意了,“君安城,你脑袋才被驴踢了呢,它是太古神剑,哪里神了?”
说罢,苏风月还傲慢的瞄了蓝魄神剑一眼,长得还算是霸气侧漏。
但是细数一下,每次帮忙不是帮一半就给她玩失踪,没义气的家伙,要不是她命硬机智,恐怕早就死了多少回了。
还神剑,以她看该是神贱,鄙视之。
“…”人家是为了更好的磨练你,你也忒小肚鸡肠了吧。
知道苏风月想起了之前,小蓝明显没了底气,剑身上的蓝光也虚了好几下。
“风月,既然找到了蓝魄神剑,该离开了,外面的水晶桥快要塌陷了。”
贺兰情若提醒道。
“哦。对,我们走吧。”
说罢,苏风月便欲将蓝魄拿在手中。
岂料,蓝魄“咻”一声躲开了,继而飞到了贺兰情若的手中。
贺兰情若微微一愣,眸底闪过一丝意外之色,更是意外不明的看了苏风月一眼,心中的某些刚冒出的念头因为蓝魄的举动,又被推翻了。
“哎呦嘿,小破剑,还临阵倒戈呢,看姐出去后怎么收拾你。”
苏风月小暴脾气上来了,说它两句就不让她摸了,一小破剑还给她摆脸子看,气死她了。
但是气归气,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突然就在这时,脚下一阵剧烈晃动,有大石自上面落下。
“小辣椒,快走,这井要坍塌了。”
君安城脸色微变,拉了苏风月的手就走。
贺兰情若紧紧的在后面断后。
离开女娲洞天之时,女娲洞天已然全部塌,苏风月回望了一眼,惋惜之至,无比肉疼。
可惜了,那么美的地方,就那么毁了。
其实,她从未告诉任何人,她酷爱昙花,曾经为了看到昙花一现,曾连着熬过三个晚上,就只为了它轰轰烈烈的绽放一次。
很快他们盾着原路,又回到了华胥王宫,一番道别,三人一起离开了华胥国,回到了起初的东海之上,所幸的是,那条船还在,外面依旧是茫茫黑夜。
“好神奇啊,我怎么感觉这夜海还是我们进华胥之洲的那个夜海呢,那银月的弧度还是那么的弯,未曾改变。”
苏风月坐在船头,感受海风带来的凉爽,临近五月,海风都没那么冷冽了。
“小辣椒,没想到你竟然感觉出来了。也不傻嘛。因为外面一个时辰,华胥之洲就是一天。”君安城走到了苏风月的身边,戏虐一笑。
出了华胥国,君安城的华服变了,换了一身云纹长袍,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标志性的妖娆红色。
那好久不戴的抹额狐型玉也戴上了,月光下,熠熠生辉,一如她初见时那么的邪魅绢狂,惊为天人。
竟与不染俗烟的情若不相上下呢。
苏风月一瞬的失神后,捶了他一下,“怎么说话的?你傻,你全家都傻。”
“你傻,你就是傻,傻子才会喜欢冰块,奇怪,我最近怎么老说实话。”君安城欠揍回了一句。
苏风月一听,顿时气的怒发冲冠,“君安城,我看你就是闲得蛋疼。”
“我是想你想的,笨蛋”
君安城巧舌如簧,一双勾人的眸子里闪烁着愈烧愈旺的火苗,如同x光一样停留在苏风月高耸起伏的前胸上。
苏风月被盯的浑身不舒服,“君安城,你那色眼往哪看呢?”
“小辣椒,我突然发现你身材挺有料的,凹凸有致,我一只手一定握不住。”
说话间,君安城还用手隔着一定的距离,在苏风月胸部比划了一下,fēng_liú不羁。
“喂,君安城,你爪子比划什么?收起你那猥琐的想法?”苏风月双手环胸,死家伙,竟然调-戏她。
“猥琐?”君安城眉头一挑,不以为然。
“我肖想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了,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试问,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不想睡喜欢的女人,不想睡的不是那方面不行,就一定是个断袖。”
君安城言之凿凿,句句如理,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瞄了贺兰情若一眼。
“你…歪词邪理,精虫上脑。”苏风月被噎的差点无言以对。
不过君安城的话也有三分道理,她虽然没经历过人事,但是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对于那方面,多少耳濡目染,知道些许,一句话概括,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生物。
不过自从来到古代,遇到了贺兰情若和师父这样飘飘谪仙的美男子,她才觉得,*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生物*这句话未必是真。
师父和贺兰情若都给她一种只可仰望不可亵渎的感觉,对于情若,她从来都是单纯的爱着,不敢也不会多想。
不过,情若呢?
他真的就不食人间烟火,已无那方面的需要了?
还是如君安城所说的那方面不行,想到这里,苏风月一拍脑门,眼神一亮,“我想起来了”
情若可不就是那方面不行嘛,上次从褚邑的地宫出来后,情若受了内伤,她一不小心给他吃错了药,导致他多半废了。
对,一定是那次,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要不是她不懂医术,乱给他吃药,情若他也不会废了。
都怪她…
苏风月同情又内疚的看了一眼还在打坐入定的贺兰情若。
君安城看着神经兮兮的苏风月,不明觉厉,“小辣椒,你想起什么了?”
苏风月微微一愣,“没…没什么,我只是想起在神界还有衣服没有洗,不知小蓉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