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他师伯?”
湮夏婵错愕的看着苏风月,又看了一眼随‘性’坐在那的贺兰情若,似水含烟的眸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说
为何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竟会喊贺兰师伯。
“是啊,那个什么神‘女’你好,我是贺兰师伯的师侄,‘花’神的弟子,苏风月。”苏风月巧笑倩兮,自我介绍。
但话音才落,便看到湮夏婵脸‘色’一变,眸子里全是震惊,一瞬的震惊后,变得复杂。
“你就是贺兰要找的那个‘女’子。”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前些时日,贺兰发出一道神旨,要找的人便是她,贺兰已经几万年没发过神旨,不惜惊动六界,竟是为了找她。
湮夏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夹杂着自己才懂的苦意。
“是啊。”
苏风月继续挂着友好的笑容,根本不知道贺兰情若当初为了找她,搞出了多大的动静。
她以为自己说出自己是个晚辈,这个什么神‘女’的便会打消让她作婢‘女’的心思。
没想到
“呵呵,贺兰,你怎么不早说呢,只是我看你这小师侄偷躲在房上,偷看我们,未免有些欠缺礼数,不如‘交’给我调教一番,届时,必定知书达理。”
湮夏婵幽怨的看着贺兰情若,以开玩笑的方式朝贺兰情若说道,那句偷看我们说的有些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有着什么事呢。
调教你妹!
苏风月心里一阵恶寒,她不懂规矩跟她有一‘毛’钱的关系?怎么见面就要调教她?
她本就不是什么墨守成规的古代‘女’子好么?
“你问问我师侄的意思罢。”
贺兰情了一眼苏风月,冰雪般的眸子划过一丝柔和,犹如‘春’风化雪,桃‘花’盛开。
湮夏婵眼神划过一丝痴‘迷’,为何,这样的眼神她从来都没见过。
“呵呵,贺兰,这样的小事还过问晚辈的意思,咱们这样会把晚辈惯坏的。”
湮夏婵娇笑着,一副长辈自居的姿态,还在话语中暗暗透‘露’和贺兰情若关系非常。
苏风月眸‘色’沉了沉,凉凉开口。
“谢过神‘女’的美意,早先,师父已经把我‘交’给贺兰师伯管教,便不牢您费心了。”
说罢,苏风月解开了还束在她腰际上的藤蔓,然后走到了贺兰情若的身边,乖巧的替他斟上一杯茶。
“师伯,请用茶。”
贺兰情若淡淡的睨了她一眼,“倒学会了乖巧!”
“是,都是因为师伯锲而不舍,持之以恒的教导,师侄才会知书达理。”
苏风月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反正自己拐着弯的夸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哦?那说说,你跟着我都学会了什么?”
贺兰情若再次淡淡的睨了苏风月一眼,继续喝了口茶。
苏风月蓦地一僵,没想到贺兰会将她一军。
“那个,这个,弟子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唯独对厨艺造诣颇高。”
苏风月实话实说,谁让自己出生在一个名厨世家呢。
琴棋书画她都爱,却都不会,这不能怨她,要怨就怨以前那个体育老师。跟她说什么琴棋书画无用,有个健康的身体才有用,以至于那样的思想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
“雷人,以后出‘门’,不要说是我贺兰情若的师侄。”
贺兰情若‘失望’的摇了摇头,无人看见的角落里,那双‘洞’悉一切的眸子闪过一丝浅浅笑意。
苏风月嘴角‘抽’了‘抽’,看吧,他又开始丧心病狂了。
湮夏婵呆呆的看着他们师侄,二人旁若无人的互动,当她不存在一样。
心细的她注意到贺兰自称我,而非本尊,贺兰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是自称本尊。
终于,湮夏婵意识到贺兰对这个小师侄似乎不同。
看向苏风月的眸子中不由多了几分探究和几分妒忌。
“作为神界‘花’神弟子,岂能不会琴棋书画?传出去岂非惹人笑话?既然不会,不如拜师叔为师,师叔我亲自来教你。”
湮夏蝉化身知心姐姐,一副善良清纯的模样,无论如何,似乎不好好教教苏风月,就不罢休。
“师叔?你是我师叔?”
苏风月将询问的目光看向贺兰情若,根本就是在询问他。
“他是你师父与我系出同‘门’的师妹。”
贺兰情若应声,他突然发觉这丫头瘦了,比原来消瘦不少。
“怎么样?风月,可想好了?师叔的琴技在六界称第二,没人会称第一。”湮夏蝉摒除心底对苏风月产生的妒忌,开始微笑着‘诱’‘惑’苏风月。
“太‘阴’神‘女’,不劳你大驾,本尊的师侄,本尊自会好好管教,他日,琴棋书画,必定无一不‘精’,师侄,你随我来。”
说罢,贺兰情若起身出了‘门’,苏风月尾随而去。
‘精’美的房间,只剩湮夏婵一人。
两行清泪终于自眼眶缓缓流出。
为什么,贺兰,为什么你始终看不到我。
以为我真的那么犯贱要教你的小师侄么?我只是不喜欢看到她在你的面前晃。
而你,那样温暖的眼神,什么时候会对着我。
且说贺兰情若将苏风月带到自己暂时居住的房间后,便不见了踪影。
苏风月就坐在他房间的桌子边,静静的等啊等,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师侄,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