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卷 洪大校园笔仙杀人事件)
接下来的几天里,风轻云淡,没有任何值得提及的事情发生。
我们忐忑了好一阵子,结果王姗情和闵魔一起消失无踪了,再也没有任何消息出现。
再强大的敌人,在人民专政面前,都只是纸老虎,这一点,在镇守庐山鸿庐的黑魔身上,便有着完美的体现。
当敌人缩起了头颅,我们便轻松了许多,不用紧张兮兮的,生怕对头会找上门来。
当然,到了闵魔这些家伙的层面,跟我们简直就相差得太远,倘若不是王姗情想要杀我,或许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我这小人物,姓甚名谁。
星期天的时候,我去宗教局二处签收工资条,发现门房换了一个戴黑眼镜的老太太,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经过询问得知,张伯受了很重的伤,可能要到山里面去休养,不能够再待在门卫室这个重要的岗位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严肃的老太太,实力似乎也很强。
至少她盯着我的时候,我的后脊梁骨便发毛。
东官那几天外松内紧,风声鹤唳,我听曹彦君说起,那张伟国遭到了总局严厉的批评,认为他有些消极怠工,才导致了后面一系列恶性案件的产生,上面似乎对张伟国的能力开始有了一些质疑。
而这个消息我在赵中华那里得到了确认,掌柜的难耐兴奋,说近年来东南这一片的宗教问题比较复杂,总局十分不满意,有可能会对东南局进行一个很大的调整,而据小道消息称,黑手双城陈志程有可能会就职东南局的老大。
额外说一句,表面的宗教局虽然每个省份都有,但是实行真正职能的二处,却跟沈阳、帝都、兰榆、鲁南、金陵、锦官天府、南方这七大军区,是一般无二的设置。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些愕然,我在集训营的时候,曾听秦振和滕晓跟我讲过这个可能,但当时也只是当作小道消息,听听而已,到如今再次听这风声,却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呢。
一想到大师兄要到东南来任职,我的心便开始热了起来,有着这位大佬在身后罩着,我们以后的日子,定然是滋润无比;而一想到张伟国那半秃子,我便忍不住地笑,老爹是中南海的退休气功师又如何,在大师兄手下当差,那个唯赵承风马首是瞻的家伙,定然会十分郁闷吧?
当然,别人再强,终究还是别人的,想要人尊重自己,最主要的,还是自身要硬。
不知道是不是压力的原因,我的身体恢复得竟然出奇的好,在九月中旬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可以摆脱拐杖,勉强步行,开始朝着正常人的方向发展。
这一点跟雪瑞有很大关系,她在缅甸似乎还是学到了一些东西,自从我搬进来之后,每日便帮我按摩双腿。
她的手指灼热,指尖似乎有磁力,这手法,舒经活络是一等一的强,弄得我舒爽不已,时不时发出杂毛小道斥责为“yín_dàng”的喊声。
小妖和朵朵见雪瑞的按摩卓有成效,也不甘示弱,纷纷用青木乙罡和癸水之力帮我梳理,哪知这两个小家伙天生都是当公主的料儿,下手没轻没重的,朵朵还好些,小妖差一点儿把我搞残,亏得虎皮猫大人及时帮我回复经脉,才没有出大事。
在这一堆蒙古大夫的试验下,九月末的我已经开始能够如同正常人一样,勉力行走,如果不用走太久的话,基本上没有人能够看出我几个月以前,还是个躺床上的瘫子。
我去疗养院复检的时候,主治大夫把我的恢复情况称之为医疗史上的奇迹,还说要用我的病例,写成一篇论文,拿到国际上面去发表。
他激动的样子吓得我一阵害怕,做咱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保命措施,就是低调,都像苏联克格勃的尤里马林大师一样出名,那就不要生活了。
我费了不少口舌,甚至进行了恐吓,终于把这个妄图出名拿奖的医生给制止了。
及时摆脱了轮椅,我依然还是一个虚弱的人,不能够剧烈运动,情绪不能大起大落,也动用不得往日的力量,运用不了我这一双恶魔巫手……我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还要虚弱。
这些都取决于我的经脉,实在是太过于脆弱,根本还没有好好恢复。
至于时间,虎皮猫大人给了我一个大概的数字,如果持续服用它的方子,差不多到11年的时候,我才能够恢复如常。
这是一个遥远的过程,不过我却并不气馁,人有了希望,便一切皆美好。
《镇压山峦十二法门》中的固体,《正统巫藏-携自然论述巫蛊上经》中的行气。
这是我们敦寨苗蛊世代沿习的法门,前者练体,后者练气凝神,都是一招一式打基础的方子,我练得勤劳,只要身体还适应得了,便从无停歇,将自己每一份精力,都用到了恢复的进程中来。
杂毛小道见我练得入迷,便索要了一份参详,结果当天晚上,朵朵告诉我杂毛叔叔一夜没睡,如痴如狂。
第二天杂毛小道没去上班,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出现了,告诉我,说写文的山阁老,学究天人,如果不是隐居于苗疆,定然是个大大有名的角儿,你这师祖,是哪朝哪代的人士?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但是看着行文,或者清朝,或者民国吧?
当时我们四个人在吃饭,我、雪瑞、杂毛小道和小妖朵朵,威尔在休眠,而小当家厨娘朵朵,则在旁边跟我们端茶倒水,十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