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吕梦恍然当年那个吕英,两个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如果不是母‘女’关系,不可能这么像。
第二、她的名字还叫吕梦,很明显就是将吕英阿梦这两个姓名合在了一起,为的就是纪念他们之间的恋情,不是他‘女’儿难以解释。
第三、从与吕梦的对话中可以得知,她将吕英当作自己的娘亲,并且还知道当年就是他害了她娘,若两者之间没有特殊关系,她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一切,而且管吕英叫娘呢?
他要留着命去查清这前前后后的一切谜团。
他绕了一个圈就发现了少‘女’的身影,隔着远远的距离跟踪着她。
少‘女’伤心地奔跑着,没头没脑的,经过马路的时候两次差点被车撞倒,她跑进了那边的一个公园里。
这时已是傍晚时分。
阿梦跟着少‘女’,发现少‘女’奔进了一个公园里一个偏僻的角落,然后那地方便传出阵阵压在喉内的嘶哭,她肯定绝望到了极点,否则不可能杀了人之后一点怕意都没有,一路上只顾着伤心。
公园里来来往往的人虽不多,离得不远处有几个人,听到哭声,都好奇地向那里望着,却没有人上前。
一位中年汉子朝着那方向喊了一声,“喂,哭什么呢,是谁在那里哭?”
草丛后立刻传出歇斯底里般的尖叫,“滚,滚!都给我滚开!”
中年汉子吓得一缩头,楞在了那里。
其他人说,“那‘女’的是不是遭到什么伤心事,想不开,要自杀呀,要不报警吧!”
少‘女’又吼起来,“滚开——!你们这些畜生,都给我滚得远远的!”吼声过后,几块石头打了出来。
这些人吓得纷纷躲避,喊的喊叫的叫。
有人说,“肯定遇上了疯子,快走!”一边说一边跑,很快走得连影子都没有了。
少‘女’的哭声更大了,一阵高一阵低的,不觉天已发黑,才渐渐低了下去。
藏在一边的阿梦心里跟着阵阵伤痛,无数次想走上前去,又无数次犹豫着没有动,心想反正已经让她伤心透了,索‘性’就她发泄一阵子,哭出来总比没有哭出来好。
又过了一会儿,哭声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抽’泣,渐至更低,最后连声息都没有了,阿梦又担心又难受,悄悄走上前去,只见少‘女’哭‘花’的脸上‘乱’七八糟地贴着几根秀发,居然已经倒在地上安静地睡着了。
真是难为她了,才这么大的年纪,阿梦难过的垂下头,站了会儿,一咬牙,过去一把将少‘女’打横抱了起来。
少‘女’本能的微微挣扎了一下,仍然睡着,嘴角溢着一道细细的口水。
阿梦的心又习惯地疼痛着,他把少‘女’抱出公园后‘门’,抱到了一家宾馆,开了一间房,将她放在‘床’上休息。
少‘女’就像死人一样,任他摆布,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那一起一伏有规则律动的‘胸’膛在证明着,她还是活着的。
阿梦就守在‘床’边,像当年守着她娘一样,百感‘交’集。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来,当年,他的确是离开过英儿一段时间的。
不,不仅仅只是一段时间,而是一年零三个月,而且就在那一年零三个月中,他离开了广州,只身杀入金三角,加入了老虎‘门’。
加入老虎‘门’的目的,只是为了获取更多的信息,并借助老虎‘门’的人脉关系,来个黑白二道通吃,大鱼小鱼通杀,在短期内获取更多的钱财。
每次在英儿体内畅快淋漓地冲杀一回,他对钱财的**也跟着增强增多,他发誓要让英儿一辈子吃穿不愁,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虽然这个愿望在神农架丛林的时候想都不敢想,但‘花’‘花’世界让他开了眼界,以他的本领这一切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需要一年,不,甚至半年的时间,就能累积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别的地方不行,尤其在国内更不行,他也不想造成那么巨大的影响,思之再三,他将目光瞄向了龙蛇‘混’杂、谁本领强谁就能做龙头老大的金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