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曼那里有半点的低头之意,反而处处彰显着一种自信,似乎那张底牌很大。
“该说的都说了,林大将军,有一些事情,现在我也无法和你细说,但是,你将来总会知道,谁才会是大兴的主子。到时候,我也会念着一场亲戚情分。”
王曼知道这一场谈话说不动林简,但还是将话丢了出来。
“柔儿的身体不好,这些事情不用让她知道,你坐舅舅的不让让她好生养病,早日成家生子,是何道理?一个小娘子何必参合到这些事情里?”
林简又气又恼,接着说:“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瞎掺和,把命丢了不成?你自个愿意赌一场大富贵,妻子儿女都不放在心上,但人各有志,何必拉旁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