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给于夫人收拾了一间雅室,于家的侍女婆子自行照料,府医开了些安胎的方子,说等于夫人醒了再斟酌着服不服用。
毕竟,于夫人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若是在谢家吃出了事,可就说不清楚了。
于夫人只需要躺着静养,等醒来了就好了。
于郎君已经是个快要及冠的郎君,守着并不方便,而于水笙心心念念一个谢七郎,也压根没有陪着伯母的自觉。
按道理这个时候,应该是于水笙陪着于夫人,等于夫人醒了再来传唤于郎君,如今到成了个没什么体统的婆子在那里瞎嚷嚷。
众位夫人心里都觉得于水笙实在是……不怎么妥帖。
于水笙这时也意识到了,自个的行为有些离谱,讪讪地解释:“伯母是喜脉,我……”
卢娘子“哼”了一声,“我们又不在乎这些,快去吧,只要你伯母相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