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翠到底是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因为三皇子不懂唯一的含义,只说珑翠和女皇太女,还有长眠的良贵君和小王爷一样重要。(错话的三皇子,无奈一笑,搂紧对方,往后院的天然浴池走去。
****,珑翠在三皇子醒来前就去厨房了,每日的吃食,都要经过他的观察检验才能出现在桌上,一发现问题,则格杀勿论。不怪他行事偏激,实在是暗箭难防,即使日日坚持着实累人,他也不会懈怠,因为稍有不慎,输的便是三皇子的命。好在,有他的坚持,厨房一直没发生过什么大问题,小问题也都解决了。
“翠翠,吃”三皇子看着最后一块糕点,心里很是舍不得,却还是坚持让给珑翠。珑翠笑着拿起,却在三皇子低垂着眼的时候将糕点塞到了他的嘴里。
三皇子笑了,拽着珑翠的衣袖撒娇,两人玩闹了一阵,气氛正好时,突然接到传话,说是女皇要见三皇子。珑翠便给三皇子换上暗紫色绣金丝四龙腾海纹样的长袍,再给他挑了一条浅黄色腰带,配着女皇赏赐的玉佩。至于发饰,却是简单的用玉簪将长发挽在脑后,看着随意,却又带着一丝潇洒,令人见了就心悦。
围好面纱,珑翠扶着三皇子坐进马车,面上挂着微笑,心里却有些紧张,每次入宫都是一场不见血的战争,由不得他放松。就算碍着女皇,那些人明着不敢做什么,可恶言恶语总是少不了,三皇子每回听了,心里都会难过。想到这里,珑翠不禁握紧三皇子的手,暗恨自己身份低微,便是有心想做什么都顾虑重重。
那些人不好动三皇子,却好动他,一旦他行差踏错,受难的绝不会只有他一个。罢了,忍一时之气,日后总能奉还回来,便是不能,起码也能保三皇子安稳。
入宫,按理要先见过主后,但主后常年养病,不喜见人,后宫事务便由两位皇贵君共同打理,因此,珑翠和三皇子在主后宫外磕头行礼后,就得去向两位皇贵君请安。一进入大殿,珑翠就明显的感受到了一些恶意的视线,不由一叹。
“贱奴,你可知罪”端坐在左边的德皇贵君在珑翠和三皇子躬身请安的时候,忽的发难,一拍桌子,目光直指珑翠,竟像是恨不得当场撕了他的心一般。
“回徳皇贵君的话,奴奴不知,但徳皇贵君身份尊贵,说奴奴有罪,奴奴便是有罪,万不敢逆了徳皇贵君的意。”珑翠跪伏在地上,做出一副惶恐的姿态。
“哼,伶牙俐齿。”徳皇贵君满意的看见三皇子一瞬间变得惨白的脸色,就等着他求情,而后寻个由头,罚他跪到女皇来之前,谅他也不敢跟女皇告状。
三皇子张口就要说话,却被珑翠拉住,还想挣扎,就听珑翠说道:“殿下莫急,这不过是徳皇贵君跟奴奴玩主奴游戏罢了,请殿下不要坏了游戏的规则”
“这什么游戏,为什么感觉这么吓人”三皇子总算听进了珑翠的话,却还是不满的嘟囔道,被徳皇贵君听见,笑道:“三皇子可是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我才不跟你说呢”三皇子却是把头一扭,鼓着脸,很是任性的吼了一句。
徳皇贵君胸口一堵,却又莫名的觉得痛快,良贵君不是凭着三皇子的聪慧得尽帝心吗,现在还不是心死如灰,入了冰冷的棺木。呵,三皇子不是天资卓绝,有储君之姿吗,最后也不过是一个傻儿。即便他没有子嗣,能见贱人和贱种得此下场,也足以含笑九泉了。罢了,跟这傻儿瞎扯,也不过是浪费时间,不值当。
正当徳皇贵君打算就这么放过珑翠和三皇子的时候,坐在右边的良皇贵君却是一笑,道:“一介贱奴,生得这般牙尖嘴利,平日里定是个刁奴,奴大欺主,哥哥可不能就这么放过了他,要知道三皇子可是陛下最疼**的皇子,万不能怠慢了。这贱奴大胆,私自诱三皇子出府,险些害了三皇子名声,罪该当场杖毙”
“不可以”三皇子再傻也知道“杖毙”不是什么好词,立刻向前,挡在珑翠面前,怒道:“坏人,不许动我的翠翠,你要是敢动翠翠,我就让厉害姐姐打死你厉害姐姐你不知道吧,哼,她能一个打十个,一根手指就能戳得你倒下”
良皇贵君看着三皇子因怒气而变得越发晶亮的眼睛,想起良贵君的一颦一笑,**冠后宫时的光景,心中便是一怒,冷笑道:“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奴才做错了事,主子要罚,本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便是三皇子你,做错了事,也逃不过该有的责罚,还是乖乖地站在一边,免得受了波及,还来冤枉臣君歹毒”
“你敢”三皇子鼓着脸吼回去,无视珑翠焦急的面色,拽着他衣袖的手。
就在众人看好戏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顿时让众人变了脸色,珑翠却是松了口气,三皇子更是眉眼一弯转身就往来人身上扑,嚷道:“大姐姐好”
一身红装的太女顺势搂住三皇子,揉揉他的头发,发现他没什么损伤后,心底微松。扫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在看到珑翠时,太女眼神一暖,再看已经弯腰行礼的两位皇贵君,神色便是一冷,扬声道:“良皇贵君好大的威风,本殿下还不知道一个侧夫竟能够翻身责罚嫡子了。阿匀虽不是父后所出,但却是记在父后名下的嫡皇子,也是本殿下的亲弟弟,便是有什么错处,也轮不到一个侧夫来管。”
“父后静养不喜见人,不代表这后宫就没有正经主子管着,正夫在位,侧夫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