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亲耳听到付云泽那直白的表白,但严雅欢还是觉得,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接受。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付云泽时,她还是有种置身梦境一样的错觉。
难道是,自己还没有完全醒过来?
自我怀疑着的严雅欢,伸出胳膊,在上面留下了两排清晰可见的牙印儿,疼得自己龇牙咧嘴的。
原来不是梦,可是……侧过头就能看到的英俊侧脸,真的是现实而不是梦幻么?
严雅欢侧着头,盯着付云泽的侧脸看着,竟出了神。
他们从相遇到现在,也没有很久的时间,可是她为什么会觉得,她好像爱了他很多年一样。
虽然,这期间的好多事情,她都记不清了,唯有那份感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说他爱她,那那知不知道,她也是……
严雅欢皱了皱眉,望着付云泽的眼里,泛起了一层薄雾。
“我脸上有什么么?”付云泽突然转头,问道,声音里还带着刚刚苏醒的慵懒。
严雅欢立即别过头去,心口不一的,“不知道!我又没在看你!”
付云泽笑了笑,翻了个身,伸出手臂将她的身子拦在怀里,“那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了?不是吧……”严雅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实有些烫,所以慌张的捂着脸,试图以此来夺过付云泽那灼灼的视线。
“你这个表现,是不是说明,我帅了你一脸血?”付云泽厚颜无耻的问着,却正戳中了严雅欢的小心思。
因为尴尬,头便自然地埋在了付云泽胸前,付云泽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用他一贯的邪性语气道,“那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你别乱来啊……”严雅欢警惕起来。
一般情况下,他露出那种邪魅的表情时,她就离“死”不远了。
“刚才真的没那个打算……不过现在有了。”付云泽认真的讲着,那语气,不容置疑。
他吻下去的时候,严雅欢条件反射似的用手抵在他的胸膛。这令付云泽有些恼火,他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她竟然还在防备他。
付云泽身子一挺,将严雅欢带着平躺在床上,然后两臂撑在她头的两侧,眼眸深幽地望着她,直看得她有些不安,不由自主地偏了偏视线。
乌发如瀑,肌肤如玉。他是个男人,怎么能抵御这样的诱惑。尤其,身下的女人还是他的深爱。
于是下一秒,他便不顾一切地猛烈地攫住了她的唇舌。
他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
严雅欢被他吻得喘不过起来,只能完全随着他的节奏吞咽呼吸。她感觉到身上的被单被扯开,感觉到他在她颈间噬咬,感觉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情……
他逗弄她身上所有感官,当她因为快-感而发出难过的呻-吟声时,他将自己最热烫的某物滑入她幽窒的私密之地。
她只能以轻声的倒怞气,来回应突如其来的侵入。
她是如此幽深、狭隘,裹著他的某物,让他痛苦而又欣喜,恨不得融掉一切。
他恣意驰骋,就像奔跑在广阔的平原上,尽情奔驰,一再怞撤。
她的呻-吟是他手中的鞭子,来加快自己的速度。
窗外,阳光肆无忌惮,美好的有些过分……
有人说,爱,犹如深山里的一泓泉水,带着清澈和甘甜温润着心灵;犹如初春的那一抹新绿,清新自然;
爱,是蓝天与白云的相拥;是清风与花香的缠绵;是润物细无声的点点春雨;是清晨拥着的一缕阳光。
爱,是春雨红尘外的那一抹嫣红;是杏花影间的那一份尘缘;是青山绿水旁的那一份等待;是驿外断桥边的那一眼回眸;是梁祝十八里相送的依依别情;是牛郎织女的隔水相望;每一个孤单的心灵,总会因为相爱而变得温润。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爱人之间遇到生活坎坷,会用柔情为你抚平沧桑;用温暖拂去你脸上的倦容;用爱为你点亮那盏灯让你回家。
尽管,他们之间还没完完全全的明了,但至少,他已经让她知道了他的心意,而且,他也知道她的心意。只是,他还需要她亲口对他说,他要亲耳听到,她最缠-绵的情话。
等到他们恢复元气,从床-上爬了起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好久没这么懒了,严雅欢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这时,付云泽粘人地贴在了她的裸-背上,意犹未尽的,“还想要,怎么办?”
严雅欢微微蹙眉,掰掉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扭过身来狠狠瞪着他,“你真该去拍个电影,叫‘没完没了’!”
付云泽身子因失笑微微颤抖着,而后很不像他的说了句,“我只对你这样。”
这般柔情温暖的话,出自他口,虽然有些生硬,却并没有太大的违和感。
严雅欢心里一痒,随即岔开话题,“你在这边还有什么安排么?”
付云泽仰着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回答的简单明了,“没有。”
“那你能跟我讲讲,你怎么会在这里?”
“秘密。”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惹到了什么人,为什么总有人要刺杀你或者跟踪你?”
“无可奉告。”
“……”
被他连着撅了几次,严雅欢也失去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