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私心的问题,最毒最深的胖子,居然是一个醒来,因为我给他喂得血最多,胖子哼哼地叫了几声,我甩了一下脑袋,此刻东升的耀阳完全跳出了沙漠边际线,使得我们在古城遗址的残破建筑中,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我跑过去问胖子的情况,胖子跟我说他只是眼睛还有一丝火辣辣的疼,身体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最多也就是没多少力气而已,不过看他那笑嘻嘻的模样,知道他是真的没事了。
我们两个点了烟,我把古月说我可能是药人的说法跟胖子一说,胖子立马就说我扯淡,而且他根本不相信是我救他回来的。
胖子说:“得了吧啊小哥,你心爱的女人又没站在旁边,你丫的跟胖爷吹这牛b干什么?显得你也有一套还是怎么得?”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从宋楠的背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丢给胖子让他自己看,因为他嘴边现在还残留着我的血液,看这家伙还怎么不承认。
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胖子立马就哭丧个脸,说:“我靠,胖爷从来就没有这么惨过,你看看小哥,那些***食金蚁居然把胖爷的牙龈血咬了出来!”
要不是看在他刚刚死里逃生,现在身上还都是伤口,我肯定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就没好气地说:“死胖子,小爷救了你,你他娘的还不认账,你要小爷怎么说你才相信?难道要回去检测一下dna吗?”
胖子立马笑了起来,说:“小哥小哥,胖爷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说的话我一直都相信,没想到你的笑点还是这么低。”顿了顿,他奇怪地说:“真是怪了,按理说你丫没这个本事啊,难不成你还有事情瞒着胖爷?”
我狠狠地抽了口烟,说:“胖子,这几年来咱们一直都在一起,不是喝酒玩乐,就是他娘的下地干活,你说小爷怎么就变成药人了?”
看了看我,胖子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说:“小哥,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在某个斗里边你吞了什么东西,要不然你几斤几两胖爷还不知道。”
我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大概是昨晚“献血”太多留下的后遗症,又想了想很确定地摇头,说:“小爷真的想不起来,所以才来问问你有没有觉得我什么时候有过异样。”
胖子示意我扶他起来,还说什么坐着他的脑子就不会想事情,我知道这家伙是故意摆谱,而从的眼神里边,我看出这小子肯定想到了什么。
走出了残破的建筑外,在阳光下放眼望去,只见这座古城遗址显得那么的神秘莫测,好像正在和我们这些后来者,无声地述说着它往日的辉煌。
将烟头弹了出去,胖子说:“小哥,你还记不得在神农架那次?”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怎么了?”
胖子看了我一眼,却摇着头继续说:“你忘了,你肯定是忘了。你忘了当时胖爷和红鱼被巨蟒吞到肚子里,然后出现在蛇窝里边,当时胖爷可记得我和红鱼身上爬满了小蛇,而且你还说我们两个都中毒了对不对?”
我回忆了一下,这是我在下这个斗之前的上一个斗,可是我的脑子塞了很多的记忆,说实话有些特别恐怖的,我都不愿意怎么再去想,此刻被胖子这么一提,我立马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没错,你们是中毒了,不过那些小蛇的毒性很弱,并没有对你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让你们昏迷了一段时间嘛!”我边回忆边说。
胖子一拍手,说:“对啊,可是你不记得往红鱼嘴里撒尿的事情了吗?”
听到这里,立马我就不由地四周扫视了一下,忽然才想到红鱼这次并没有来,立马轻声呵斥胖子说:“死胖子,当时不说说好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咱们兄弟两个谁也不准再提了,你他娘的现在还说它干什么,要是让红鱼知道了,小爷的鸟还要不要了?”
胖子哈哈大笑说:“放心啦,现在不就是咱们两个人嘛,而且就算是红鱼听到了又能怎么样,打不了她以身相许,以后还不是天天给你啄,大男人家这点事情还叫事情吗?”
“滚滚滚,你他娘的别扯开话题。”我忍不住踢了胖子一脚,说:“你继续说到底怎么了?”
胖子龇牙咧嘴地揉着他的屁股,说:“靠,你忘了,当时红鱼使用了秘术,那身体虚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而那些小蛇的毒看似不起眼,但对于她来说,那可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听完胖子说的这些,我顿时也全部想了起来,瞬间也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迟疑了一下说:“你说小爷的那一泡尿,解了红鱼的毒?”
胖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说:“你他娘的终于胖爷想表达的意思了。”说完,他又继续说:“当时胖爷还纳闷了,还以为你是小子的童子尿起了作用,现在来看的身体早在之前便发生了变化,所以才让红鱼起死回生。”
我皱起眉头说:“可我真的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你能再往更早的时候想想吗?”
这下,胖子摆着手说:“胖爷的脑袋是大,可那跟u盘不一样,不是大就存储的东西多,一般不是特别重要的细节,胖爷过段时间基本就忘得差不多了。”
我白了他一眼,骂道:“你脑袋里装的他娘的都是浆糊,怎么就不记事情呢你?”
胖子瞪着眼睛说:“靠,你他娘的还忘了呢,现在反而埋怨起胖爷来了!再说了,胖爷不是给你一个日记本嘛,你回去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