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才宅子里的丫鬟遣人来报说是您的父母亲中毒而亡,魑已赶去了。”
“什么……”静姝踉跄的有些先摔在地上。
“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父母亲。”说着就推开侍书踉踉跄跄的离开。
可等到静姝抵达府邸的时候,他们的双亲具已被盖上了白布,就在她想要掀开白布的时候却被魅抱住了,“小姐,求您不要掀开白布,我怕小姐会出现不适的症状。”
静姝挣扎开魅的拥抱,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掀开了白布,可是白布下面的人已经完全辨别不出来到底是谁,她捂住自己的嘴,究竟是谁在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杀了她的父母,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她的父母。
“小姐,属下刚才给夫人他们把脉的时候发现,夫人他们也是身中蛊毒,而且是罕见的金蚕蛊。”魑看向静姝的时候低下头去。
“金蚕蛊?”
关于金蚕蛊的说法,静姝以前只在见过,却是从未见过真正的金蚕蛊,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金蚕蛊。
“小柒,不知道能否让我看看令尊令堂的遗体。”流觞看着静姝一脸温柔的微笑,静姝知道流觞养蛊便也就同意了,也许流觞能帮助她查到些什么事情。
流觞从白布底下拿出双手把脉,这的确是金蚕蛊无疑,可是这世上养金蚕蛊的人是少之又少,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养这种蛊,而且这必须只有处子之身的女子才能养育这金蚕蛊。
“流觞,你有何发现?”静姝看向流觞镇定开口的问道,“不知父母是否是中了金蚕蛊?”
“是也不是。”流觞开口回到,“具体要等到火花他们的尸体才能知道究竟是不是金蚕蛊。”
“你是说他们的心脏会呈现蜂窝状,便就是金蚕蛊吗?”静姝看着流觞依旧是镇定的表情,“还是你觉得没有看见其他的蛊虫出现。”
“正是如此,传言被中金蚕蛊而死的人,死的时候会七窍流血而且周边会吸引无数的虫子……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魑,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把尸体解剖,看看心脏是否呈现蜂窝状。”
“属下遵命。”魑走向尸体很快就取出内脏,但瞬间内脏里面隐藏的东西一下子就钻到了魑的身体里面,而正如流觞所言,心脏呈现蜂窝状,乃正是金蚕蛊。
“究竟是谁要加害于我。”静姝说着又把心脏放了回去,转身便和流觞离开,“魑魅,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属下遵命。”
“你们家主人只将你们四兄弟看成走狗,你却还这样为他效命,当真不值得。”耳边传来的话让魑显得有些痛苦。
注意到魑的变化,魅一下子扶住了他,“你怎么了,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对了,忘记说了,你的弟弟似乎也很钟情于你们主人呢,可你们主人眼中却没有你们的存在,只要你帮我杀了你们的主人,我保证她便是你的女人。”耳边再次响起不清不楚的声音,魑摇摇头想要让声音从自己的脑海中消失。
看着不回答的魑,魅着急的开口,“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魑不着痕迹的推开魅的手,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魅觉得今天的魑有些不正常。
“流觞,你可确定这是叶珏所为?”静姝走到花坛前望着流觞淡定的开口。
“没错,这孩子一直养在云儿的体内,怕是被柳悦沁控制了,所以才这样听命于叶珏,不过眼下你最重要的就是把蜘蛛带在身边,你身边的魑怕也中了金蚕蛊。”
“以口渡气,如果他晚上要来偷袭你的话,我有办法拿出这只金蚕蛊,金蚕蛊养在云儿体内多年,早已熟悉了云儿的味道,若是你穿上云儿的衣服,怕金蚕蛊也不会伤害你。”说着流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套衣服交给了静姝。
静姝看着手里的紫色流苏裙,“我明白了。”
“我会在房间上里保护你的。”
“没事,既然不是魑的本意,我想他也不会伤害我的。”这四个人可是她的得力干将,如果真的是叶珏控制这只金蚕蛊的话,那么她现在就会想办法处死叶珏,不惜任何代价。
处理好父母的身后事,已接近半夜,因为她在雪影楼里面不能大肆操办父母的丧礼,只能找个地方把他们火化,然后把他们的骨灰放在影阁密室的地下祠堂,那里面埋葬着所有为她牺牲的人。
魑躲在静姝的房间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干什么,看见房中烛光小时之后,他拿出mí_yào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他从未这样近距离的观察过他的主人,不过这晚之后她会成为他的女人。
“不行,她是我的主人,我不能这么做。”魑低声呢喃,仿佛在受到什么痛苦的煎熬一般。
“你的主人,难道你不想她成为你女人吗,让她夜夜只为你一人娇/喘/低/吟。”
“够了,我是不会伤害主人的,我宁愿自己死也不会伤害主人。”魑有些困难的举起自己的手,想要给自己一掌,他绝对不能伤害主人,主人是他们兄弟四人的救赎。
可还没有等到魑反应过来,一双温润的双唇已经贴了上来,静姝吻着魑的唇用内力将金蚕逼入她的体内,可金蚕却只在她的舌尖徘徊,似不愿伤害她。
静姝一个手刀打晕了魑,从口中拿出了金蚕,金蚕看见她的样子之后仿佛看见什么一般直接就冲着她的脖颈咬了一口,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