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弱,是你救了我对吗?”凤渏墨沉默了很久,抓住即将逝去的机会,人生吴坤多么落寂和苍茫,曾经那些身影总会过目不忘,且不论现在,只说过去,她在她心中的印象,足够她回忆一生了。
若弱忽然顿住,两人的距离,自从半年前一别,再也没有如此近过,她是在和我说话吗?是吗?若弱思绪万千,表达不出现在的感受,是兴奋吗?还是因为心仪的人说出一番话,捣乱了她的生活?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不相识。
如果一切都明明白白,我们是否还会匆匆错过?若弱转过身,眼神里没有恨意,没有了怒气,有的,只是那千丝万缕中的温柔,仿佛要化开两人之间身份的距离,“是,我救了你,呵,那你又能怎么样呢?”
是啊,我能怎么样呢?凤渏墨还是不肯踏出那一步,是因为什么?天下苍生吗?还是,因为若弱现在的模样,人不人,妖不妖?凤渏墨眼神复杂,她承认了,这分情该怎么还给她?
“你有一张好陌生的脸,我今天才看见啊,”若弱的心,就像从地狱在仰望着天堂,对于凤渏墨的爱,永远都是可望而不可及,她不可思议的望着凤渏墨,垂下眼皮,她不想留下遗憾,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但她还是要一试,就像飞蛾明知道扑向火焰会死亡,还是义无返顾的扑向火光。
“你爱我吗?”若弱轻启朱唇,仿佛要告诉凤渏墨,你在我心中,从未离去,也从未改变,谷底的那一吻,就是我对你的爱意啊,你还不明白吗?若弱的嘴唇颜色,因为天蚀幽泉是催化,变得越来越像一个妖怪,名符其实的小妖女。
凤渏墨心底微微一颤,惨白一笑,她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沉默了,忽然又开口了:“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说完,凤渏墨慢慢退出若弱的视线,带着无奈,带着很多的原因,她拒绝了若弱,是的,她不爱若弱,她这辈子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如何爱上另一个女人?从前的事,只因为当时还小,不懂事,“当初年少不懂事,还望勿要见怪。。”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春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
若弱心里仿佛是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她咬紧了嘴唇,忽而转过身躯,眼角的眼泪终于压抑不住,如同xie了闸的洪水,多年以后,如果重逢,何以贺汝?以沉默,以眼泪?
“啊!”若弱大呼一声,飞向天空,整个夜色都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悲伤,下起了流星雨,照亮了一片凤渏墨所在的地方,带走了回忆,带走了爱,带走了以后的重逢,因为一个相信爱情,一个怀疑爱情,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她不爱我,她不爱我。。若弱低泣着,她朝着北方飞去,那是她的归宿,她要终守的地方,再一次面对凤渏墨,她下的了手吗?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这段纠葛冤孽就到这里吧。
爱情,总会有一个人受伤,相爱不敢爱,这便是最可恨的,凤渏墨顿时轻松了,也失去了什么。
“凤渏墨,她怎么了?”坐在树上的黑执事向旁边的白清城问道,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他所知道的,就是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就要不折手段的把她抢回来。。
白清城喝了一口酒,哈哈大笑,凤渏墨何尝不是她的前世呢?“这叫爱,你不懂了吧!”
黑执事不服气的瞥了白清城一眼,喝了一口闷酒,“就你话多,那我们打赌,凤渏墨回来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我们来猜一猜,好不好?”不管怎么说,凤渏墨渡过仙劫,就是好事,值得庆祝。
“好啊,怎么个赌法。”白清城顿时来了兴趣,一个人失恋,第一个感觉,就会找另一个人疗伤,白清城是深有感触,他不相信黑执事这个小白会比他更深有体会。
“若是我猜中了,你得给我一百坛子好酒,若是你猜中了,我便脱了裤子围着凤渏墨跑十圈!如果都没猜中,就作废。”黑执事贼眉鼠眼的说道,他盯着白清城的酒好久了,这可是珍藏上万年的好酒。
“没问题!”白清城哈哈大笑,指了指黑执事的鼻子,“你就准备脱裤子吧,凤渏墨回来第一件事情,便会去找她的路寂师兄。”一路上,路寂和凤渏墨的关系很不一般,白清城认定了他们两个有猫腻,说实话,路寂的模样的却是比女魔头漂亮得多。
黑执事指着白清城大笑,“哈哈,你脑子里只有女人,我说,凤渏墨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和我们喝几杯酒,谈谈心,你啊,还是不了解凤姑娘!难怪说你像个女人。”黑执事有十足把握,在他眼里,只有兄弟才是最重要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可是他不知道,有时候,为了衣服,牺牲手足也是可能的。
凤渏墨无比沉重,她好难受,就像心在火炉上在烤,想要逃避,却逃不过火的灼烧,不躲避,却又是那么的疼,心底的失落,无法诉说,她魂不守舍的走到众人面前。
萧雪灵看两人面对面的交谈,很担心凤渏墨,若弱和凤渏墨的故事,除了玄仙,御龙诀,没有别人知道,他们的故事,永远就像一个秘密,如今这个秘密消失了,凤渏墨也很难受。。
“哈哈。”白清城哈哈大笑,白清城笑着笑着,居然也哭了起来,他能感受凤渏墨的悲伤,就像他和月儿一样,没有把握住,就再也把握不住了。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