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三再次笑了:“看你说的这么凄凉,男人要敢爱敢恨,这些事情我做不了主,或者就连你自己也做不了主,或许你不喜欢她,可你若真的不在乎她又何必在这里喝闷酒。”
凤渏墨也笑了:“是啊!我也不知道。”
这种劣质酒是喝不醉的,圣皇、天士的酒量不可能倒在小酒摊上。
回到蒙府凤渏墨坐在院子中,手里依旧拿着一壶酒,在赏月,也可能在释放心结。
“凤姑娘!”
“芊芊!你来干什么。”
“三哥让我给你送酒来,他说下次再去那种地方喝酒一定要叫上他。”
“嗯!他这么说。”
蒙三的话有点奇怪,凤渏墨都不能理解,那小酒摊的酒实在是难以下咽,也就是凤渏墨心情不好才暂时忽略了那酒味。